對方身上是和周若成一樣的紅色祥云白鶴補袍,年紀應該比周若成大一些,但也很年輕,看到周若成,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站起來行禮“敢問這位官人,可是將鎮政府周若成閣下?”
周若成也站起來“正是在下。”
對方一聽頓時就欣喜的抓住周若成的手“原來這的是周大人,哈哈,久仰大名。”
原來自己的名氣這么大了么?周若成心里也是笑笑“敢問閣下是?”
“哦哦,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湖州執政府鐘發白,周大人的事跡我可是早有耳聞啊。”對方笑呵呵的說道。
“鐘發”我還萬筒條呢。。周若成心里吐槽“鐘大人。”
“哈哈,沒想到能這車上遇到大名鼎鼎的周大人,在下實在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哈哈哈。”面前這個家伙就是湖州執政府,總感覺這么歡脫呢?
“鐘大人也是去參加年末會議么?”周若成問。
“啊?嗯,今兒一早就出發了,誒呀在南方當差也只有這個時候才會覺得開年會是一種折磨呢。”中大人笑呵呵的說。
“啊啊,是啊是啊,確實呢。”頓時和找到了共同語言似的“話說鐘大人你當執政府多久了?”周若成問。
“啊,已經有四五年了呢。那個時候考上科舉之后就被送到了湖州,想想日子就過得好快啊。”中大人侃侃而談。
“想必在湖州日子過的很瀟灑吧?”周若成問。
“執政府哪有瀟灑的啊,說白了就是洲長的秘書好么?每天早上醒來就開始干活一直到晚上累出屎,指不定洲長又大手一揮加班,指不定就通宵了,倒不如說現在年會的時候我才能稍微輕松一點。”鐘大人一把幸酸淚的說。
“額有這么夸張?”周若成有些錯愕,難道自己和他干的真的是一個位置?
“周大人您的洲長就沒有壓榨你的勞動力么?”鐘大人問道。
“與其說洲長我們洲長到底在哪里我都不知道呢,哈哈。”周若成苦笑了一下。
“什么????”鐘大人頓時就咆哮了起來“周大人你這遭遇也太幸運了吧?那豈不是很自由?怪不得你能在江洲整這么多事情出來呢,原來是天高皇帝遠,真是讓在下羨慕嫉妒恨啊。”
“鐘大人,一點都不要羨慕好么,你能想象你剛到江洲的時候連自己的府邸都是雜草叢生的那種情況么?”周若成回道。
鐘大人愣了愣“這么想來周大人還真是幸苦,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
“我這也是第一次參加執政府的年會,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還要仰仗鐘大人呢。”周若成抱拳行禮道。
“哈哈周大人過謙了,有什么好照應的啊,說白了就是長官集會匯報工作而已,周大人您在江洲那么多事跡,長官自然是不會怎么樣你的。”鐘大人還是在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家伙就是個銷售出身呢。
一路上有了這么一個家伙的陪伴,倒也打發了周若成不少的時間,到了下午大概五點左右的時候,周若成他們就已經到了京洲。
下了車,頓時就感受到了比江洲不知道要冷多少的空氣,天上的云厚厚的,應該很快就要下雪。
“呼~雖然來了這多次了但還是不習慣啊。。”鐘大人裹上了一件大衣,搓著手哈著氣。
周若成倒是不以為然,身為京洲男兒,這種程度的冷還不能讓他為之動容,好吧還是要動容一下的,從行李箱里裹上意見外套。
張青還是第一次來京洲,眼前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讓人覺得新奇的,和第一次來到
北方的南方人一樣,立馬就被這撲面而來的冷給折服了。
“哈哈,冷到了吧?叫你之前不多穿幾件。”見張青這樣周若成也是笑。
很快張青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