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周若成家是真的好客,雖然周若成事先也沒有和家里通報,但是周媽媽還是找人弄來了一桌像樣的飯菜,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的開心。
鐘發白對周若成家里這種無論階級一家吃飯的傳統也是有些詫異“果然是不一樣的家庭養育除了像周大人這種百年一遇的怪才。”他說道。
“誒呀呀,小伙子真會說話,來,喝一杯。”周媽媽拿著杯子。
周若成倒是覺得這句話好像不是在夸自己的感覺。
酒足飯飽之后,鐘發白第一時間就被周媽媽拉去搓麻將了,周若成本來也想上來玩幾把,但是被周媽媽給瞪了回去“和你這種家伙玩一點意思都沒有。”
周媽媽對誰都很客氣,但是唯獨對自己的兒子一點都不客氣。
周若成也沒有辦法,走出屋子,然后就看見自己父親坐在走廊上。
啊這是要訓話啊周若成當然知道自己父親坐在這里到底是幾個意思。
周爸爸摸著手里新的一串菩提“回來了也不說一聲。”
“啊哈哈,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只是回來匯報一下工作而已,明兒就回去了。”周若成說。
“聽說你在江寧干了大動靜?”周爸爸問道。
“哇,這你也知道?”周若成問。
“商人的關系網是很廣泛的,你這整治了江寧一個商會,第二天大華的商會都得到消息了。”周爸爸說道。
“嗯其實也不是什么光榮的事情。”周若成苦笑。
“確實不光榮。”周爸爸看著周若成“因為你這件事情也間接性的讓很多商家造成了不小的損失。”
周若成看著父親,不說話。
“但是也沒有必要覺得虧欠,因為你做的確實是你指責內的事情,朝廷讓你去江洲就是為了干這個的。”周爸爸說道。
“所以你這是打算罵我呢?還是夸我呢?”周若成問。
周爸爸看著周若成“臭小子,膽子越來越肥了,現在一點禮數都么有了。”
“不是不愿意有理數,只是在外面禮數太久了都覺得惡心了,這里是家1,所以想放開點兒。”周若成笑。
“不管是什么時候,禮數是作為一個人的根本!”周爸爸又開始長片大論起來。
周若成倒也不覺得煩躁,這才是家應該由的氛圍,坐在自己父親邊上,一臉微笑的看著父親。
“抽么?”周若成問。
“現在不抽,謝謝。等等,臭小子,你什么時候學會抽煙的?!”
“誒我們上次來的時候我你不就一家發現了么?”
。。
第二天一早,周若成從自己的房間里醒來,雖然是自己睡了那么多年的床,但是時隔半年之久,總覺得有一種陌生的感覺。
打了個哈欠,披著一件大衣走出了屋子,昨晚上就開始下雪了,到了現在已經在地上積起了厚厚一層。
院子里,一個身影在還沒有完下完的雪景鐘飛快的穿梭著。
張青手拿著寶劍,不知道為什么開始練起劍法來,他的招式雖然簡單,但是從舉手投足之前也透露出一種美感,隨著身體和衣服的旋轉,陪著這漫天的雪花,到也是一副蠻有看點的景色。
最后一個招式完畢,張青收勢回鞘,看著漫天的雪花,臉上露著微笑。
雖然知道他的性別,但是總覺得面前的這個畫面就是那么的賞心悅目。
周若成不由自主的吹了個口哨。
張青也看見了周若成,頓時就愣了愣“少、少爺?”
“呦,早上好啊。”周若成靠在一棵
柱子上。
張青看了看自己,趕緊把身上的雪花拍了拍“您、從什么時候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