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給個表示啊!要么交錢!要么來人!是不是不給我們江洲府面子啊?”為首的官兵問道。
“回官人的話,我們就是要去參加祭祀的。”周若成回答。
“哦,那不就得了么,還在這里賣關子,浪費我們時間!”說完官兵就走了“要是等下發現你們沒有去,那么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啊!”
“好的好的。”周若成笑著回應。
等官兵走了,站在一邊的江浩也問話了“這都是你安排的?”
周若成苦笑“小姐,我江洲府就三個人了,你告訴我怎么去派人啊?”
“那要是這樣這群家伙就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了咯?”江浩問。
“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沒有。”周若成回答。
“你的人格能值幾個錢?”江浩嫌棄的別過頭去,不過想了一會兒“嗯。。不過看在給我買衣服的份上,我姑且相信你一次。”
這錢沒白花,周若成心里笑,“感謝小姐信任。”
“對吧,我還沒有那么任性到別人來敬仰我,我也不需要有這樣病態的敬仰!周若成,這江洲可是你的地界,難道你也不管管?”江浩問。
“我想管啊,但是社會險惡誒,要是等會兒這群家伙誣陷我說就是我派他們干的話,那么我得跟您怎么解釋啊?”周若成說。
“會有人這么賤么?”江浩問道。
“就是有人這么賤啊。”周若成苦笑“總有刁民想搞我啊。”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人家的事情了,所以人家就想著來搞你了。”江浩問道。
“大小姐,這做官的哪里有不得罪人的?我們要做的就是維護大部分人的利益。”周若成回答。
“所以說做官真難啊。。”江浩感慨。
“大小姐你這話說的,要真是這樣也是我在給您背黑鍋啊,這原本就是你應該做的事情。”周若成說。
“這怎么就成了我干的事情了?”江浩表示很無辜。
“您是這江洲的洲長,這事情不是您來干誰來干呢?”周若成問道。
“這么多事情都要我來做,那么我要你做什么?”江浩問道。
“額大人,這話怕是不妥吧?”周若成有些為難。
“有什么不妥的,我說的,江洲的事情我說了算!”江浩說。
“那總不能什么事情都要我來做吧?”周若成又問。
“我不管,反正是你在我不在的時候搞出來的幺蛾子,那就你自己去搞定,不要怪到我頭上來。”江浩說道。
周若成就等著她這句話呢,但是還是要當作為難的樣子“小姐,你這是要累死小的我啊”
江浩上前拍一拍周若成的肩膀“年輕人嘛,多做一點才能顯得你有才不是么?”
“好了,不要和我說這些了好么?我現在想去看祭祀,順帶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家伙在給我裝神弄鬼。”江浩說。
周若成聳了聳肩,跟著江浩向錢江邊走去。
錢江邊上,
高高的祭臺已經搭建好了,但是除了工作人員之外,來的人少之又少,就好像一些過氣明星的演唱會一樣。
祭祀還沒有開始,工作人員都在火急火燎的在準備著。
在祭祀的一側有一排人站立在那邊,就好像邊界線一樣,保衛著整個場地的外圍,只有中間的一個小口子前坐著一個看起來就異常的拽的家伙。
周若成和江浩上前。
“來參加祭祀的?先交入場費,茶水費,香火錢,一共是二千錢一個人!你們兩人要交四千錢。”那人說道。
和官兵訛人的五十兩比起來這四千錢就和毛
毛雨似的,周若成交了錢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