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的力道消失,周若成一下子就癱軟在了椅子上。
他眼睛瞳孔放大,身都在微微的顫抖,冷汗從他額頭上緩緩的流到了下巴,看著面前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表情和動作都似乎在說自己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怎么,對你來說這個代價有些太稱重了?周大人?”江浩問道。“我想以你的能力,這也代價應該不是問題吧?”
周若成抬眼看向展露這神氣動作的江浩,心里真的有一種想把面前這個家伙殺了的沖動“這個代價。。其實是可以避免的。”
“避免?避免什么?”江浩再一次的把臉上前探去,這張漂亮的臉蛋以一種玩味的眼神橫在周若成面前“在感受了主神壓倒性的力量了之后還想著我能因為你這個家伙而去稍微的控制力道么?”
“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周若成想解釋一下。
“誒我不聽,我也不想聽你這個家伙狡辯,是你自己處于好奇走出了這一步,你也沒有想過動用了我的力量之后到底會出現什么后果,說白了你對我一樣沒有敬畏之心,出現了意料之外的事情完就是你活該。”江浩就好像是小姑娘在耍賴一樣,駁回了周若成的想法,就好像是自己的擺闊女兒在外面闖了禍自己要教導兩句而撒潑耍賴似的。
“大人既然如此聰明,就應該還有別的更加好的方法才是。”周若成說道。
“周若成,你是在認為我的判斷有錯誤是么?”江浩問道。
“沒有,我只是覺得還有別的方式來處理浙西事情。”周若成低下頭。
“現在事情都做了,你還想馬后炮不成?”江浩抱起胳膊“周若成,你也看見了在場的那些刁民,這些家伙有哪一個家伙在一開始的時候對我,或者說對你!展示出一絲敬畏?!”
“敬畏是建立在政治和能力之上的。。”周若成說。
“那么你把控的江洲府政治力度呢?你展現出來威嚴呢?或者說,你的那群崇拜者到底是在推崇你,愛戴你,還是說,敬畏你?”江浩問道。
“我我只是想讓江洲更好”周若成回答。
“或者說,要是你不出現,原本的江洲,其實也蠻好的。”江浩說。
“想想看吧周若成,你來到這里的初衷是什么?難道不就是為了一己私欲,你走上了抗爭的道路么?”江浩拉住周若成的下巴,讓他的臉抬起來再一次的和自己對視。“其實你只是一個借著大義在為自己發泄的小人而已,要真說起來,你現在做的事情,也沒有對江洲給予多大的幫助,你幫助到的也僅僅是一部分人而已,要是真的說起來,在箱子根深蒂固的就是楊開慧這幫人!他們才是所謂的主流。”
“但是他的所作所為就是在為了自己的利益,接著一切可以斂財的手段擴充自己的腰包!”周若成又說。
“所以你覺得自己做的事情就是正義了?”江浩再一次的質問道。
周若成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江浩。
“一個獅群只有一只雄獅,即便是幼崽在成年之后也會被雄獅趕出種群甚至是被咬死,愿意很簡單,只有部落的首領才有至高無上的權力,那些丑陋的原始的權力,任何可能會威脅到他位置的隱患,它們就會處于本能的抗拒。”江浩說“貪婪,從原始社會開始就是作為動物的第一存在,所以說無盡的充斥自己的貪婪是再正常不過的。”
“這種思想難道不是錯誤的么?”周若成又問道。
“這是
誰給出的定義?原本越高的地位就是建立在各種丑陋的斗爭之后呈現在眾人面前的,人類其實真的是一種很聰明的生物,他們會用各種方式來奪取自己的權力,要是真的和別的生物比起來,已經減少了很多丑陋事件的發生了,而那些說是為了正義的人,僅僅只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