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把蘇婉兒也納入麾下了?”晚上唐韻霖忽然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的?”本來在發(fā)呆的周若成忽然反應(yīng)過來。
“蘇婉兒眼睛都哭紅了,再說了,您要是做事不打算讓別人知道,那就先堵住展曉顏那張嘴。”唐韻霖說。
“這個大嘴巴。。”周若成賠了撇嘴。
“所以呢,你打算怎么辦?”唐韻霖問道。
“什么怎么辦?”周若成覺得莫名其妙。
“你要了人家姑娘難道還不想負(fù)責(zé)啊?”唐韻霖問道。
“哇!你不要搞得那么齷齪好不好,我和蘇婉兒也只是那合作關(guān)系,我練一根手指都沒有動過她好不好。。不對,沒有發(fā)生過任何關(guān)系!”周若成回答。
“是來不及發(fā)生關(guān)系吧?”唐韻霖又問。
“嗨!別把我說的那么齷齪好不好?我和蘇小姐之間的關(guān)系那是相當(dāng)?shù)募儩崳 敝苋舫烧f道。
“你說的純潔其實的單方面的吧?”唐韻霖看著周若成一臉玩味的說。
“你啥意思?”周若成問。
“周若成,你覺得你是因為什么才讓這么多姑娘都跟著你的?你可不要說是因為友誼啊,男女之間可不興這一套。”唐韻霖說。
“難道你大晚上的跑到我這里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的?”周若成問道。
唐韻霖見周若成轉(zhuǎn)移話題也是嘆了口氣“你這么做事不考慮后果總有一天要遭報應(yīng)的。”
“誒呦!你是我媽么?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周若成捂住耳朵開始撒潑。
唐韻霖也是苦笑著搖了搖頭“今天童山岳派人到我們店里來找我,讓我給你帶話。”
“什么事情?”周若成忽然就坐直了問道。
“說是他明天要來府上找你商討一下關(guān)于九龍教建設(shè)的事情。”唐韻霖說。
“這種事情他直接一個電話不好么,還要這么拐彎墨家的匯報。”周若成無所謂的說道。
“或許是人家對你有戒心了唄。”唐韻霖說。
“對我?有戒心?”周若成又坐正了看著唐韻霖。
“嗯吶,不要說是童山岳了,就連我們也覺得這些日子你有些變了。”唐韻霖說。
“變得更帥了么?”周若成臭美道。
“是變得更加的危險了。。原先的你一直嘻嘻哈哈一臉賤想像但是人畜無害的,現(xiàn)在的你雖然依舊是一臉賤像但是卻散發(fā)出一股異樣的氣息。”唐韻霖說。
“你這是在夸我還是在損我呢。。”周若成吐槽道。
“童山岳可是個老油條了,你出現(xiàn)這個變化他可不會不發(fā)覺。”唐韻霖說道。
“誒,雖然也是猜測,我總覺蘇婉兒父母的死,和這同山會有關(guān)系。”周若成說道。
“你這話什么意思?”唐韻霖問。
“蘇婉兒是那種多少執(zhí)拗的人?那蘇婉兒的父親會差到哪里去?欠了一屁股債不去賺錢養(yǎng)家卻還要去發(fā)揚教義的家伙,條件這么艱苦卻依舊沒有把女兒賣到瘦馬學(xué)校去換取錢財?shù)募一铮绻p生會拋下自己的女兒不管去跳河的么?”周若成問道“我局的不現(xiàn)實。”
“所以你懷疑就連蘇婉兒父母的死也是和童山岳有關(guān)么?”唐韻霖也來了興趣,問道。
“這也只是我的擦測,我也沒有依據(jù),但是要讓劇情變得撲朔迷離起來這么想難道不是最好的么?”周若成問道。
“那么,既然是童山岳害死了蘇婉兒的父母,那他為什么還要去接濟蘇婉兒呢?還要隨著她的一身去各處打點,難道是出于虧欠所以?”唐韻霖問道。
“童山岳可是個生意人,他會以這種情誼的角度去看待事物么?”周若成問道。
“那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