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的話你也說得出口!你把王法至于何地?!”
“我兒,是為娘在問他話呢,讓他說吧,為娘早就想和這傳聞已久的周大人好好說說話了。”太后娘娘說道。
“是,兒臣知錯。”皇上也低下頭去。
“你是叫周若成是吧?”太后娘娘問道。
“回娘娘的話,是的。”周若成回答。
“雖然我們今兒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哀家對你的事跡也早有耳聞,甚至連哀家手下的人也好幾次接觸過你了,一直以來他們在哀家這里給你的評價就是,你這小家伙很會做人,是同齡人里比較出眾的一個,也算的配得上你這個執政府的名號的。”太后娘娘說道。
“謝娘娘給予嘴唇如此評價”周若成再一次的向太后拜去。
“一直到現在,我也覺得你小子是和很機靈切活絡的家伙,可為什么,你會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來呢?這一點,哀家這里有些想不通。”太后娘娘問道。
“娘娘,有些話,我擔心說出來了,您會覺得可笑,甚至還會不高興,罪臣如今已經挨了六個時辰的打了,罪臣。。罪臣實在是吃不消了。”周若成回答道。
“莫要懼怕,但說無妨,哀家在這里保證,你無論說什么,接下來都不會有人再對你用刑了。”太后娘娘說道。
皇上用余光瞟了一眼太后,但是沒有說什么。
“謝娘娘恩準。”周若成依舊是跪在地上“說實在的,罪臣這些花頭也只是有樣學樣,從小我就更在父親身邊耳濡目染,有幸遇到一個能夠察言觀色的朋友讓我多加學習,也正是在這些因素的幫助下,我才能應付這江的形形色色來。”
“學會察言觀色是一個人的基本,想你這個年紀能做到這一點的同時還能鋒芒畢露,也說明你對尺度拿捏的很出色,確實是一個人才。”太后娘娘說道。
“但是說實在的娘娘,罪臣不是官宦人家出身,從小自由散漫慣了,即便是學會了察言觀色,說實在的也不想時刻都保持著這個形態來見人,但是很多時候,又不得不如此,久而久之,就會覺得心神俱疲,異常的勞累和苦悶。”周若成回答。
“這做人啊,很多時候都是很累的。”太后娘娘說道。
“罪臣也知道如此,有幸我遇見了一眾可以接受我最純粹一面的人,一群可以放下這官人的架子,可以沒大沒小,知根知底的人。”周若成說道。
“那么他們人呢?”太后娘娘問道。
“他們很多都死了,還有的也都在醫院里。”周若成回答。
“你不會說這些都是那楊素珍干的吧?”太后娘娘問道。
“回娘娘的話,是的。”周若成回答。
“他們都是些什么人?”太后娘娘問道。
“他們是我們家的司機、管事、廚子、貼身
丫鬟,都是一些最最樸實的人民。”周若成回答。
“周若成,你可知道這楊素珍是什么身份么?”太后娘娘問道。
“回娘娘的話,這些我自然之道的。”周若成回答。
“那么你又知道他背后所蘊含的是江洲多么大一塊的經濟體系么?”太后娘娘又問。
“這些我也知道。”周若成回答。
“那你為什么還要置他于死地?”太后娘娘問道。
“搞垮楊素珍,摧毀他的江洲財政體系,在一開始的時候罪臣就已經計劃好了,這件事情對我來說,是遲早的事情。”周若成回答。
“誰指使你這么做的?”太后問道。
“娘娘您還這么年輕,想必應該知道是誰指使我的。”周若成回答。
“哀家要你親口說給我聽。”太后回答。
聽到這里,皇上手早就捏緊了,用余光看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