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江紹府,周若成才有了一種釋懷的感覺,坐到了車里長舒了一口氣。
“少爺,您現在覺得輕松一些了么?”張青問道。
“嗯,輕松很多了,我還以為我會被罵的更慘一些,好在王大人還是很看重我的嘛。”周若成說道。
“我看人家是覺得你爛泥扶不上墻1說以懶得和你說這些了。”花姒瑾說道。
“好了,現在事情也辦完了,我們要不要出去瀟灑一下?我請客?”周若成搓了搓手說道。
展曉顏轉過頭看著周若成“你有錢啊?”
周若成也是愣了愣,然后掏了掏懷里,零零散散的倒是還有一些錢財“嗯。。應該夠了。”
“你也不知打現在江洲的物價抬得有多高,而且幾乎所有的娛樂場所都被關閉了,你還想去哪里玩?”花姒瑾問道。
“已經這么嚴重了么?”周若成愣了愣。
“難道和你說著玩的?”花姒瑾好沒氣的說道。
周若成靠在椅子上“沒想到我留下一個這么大的窟窿給王大人補啊,還真的有些對不起他呢。”
花姒瑾趴在方向盤上看著后視鏡里的周若成,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說是娛樂設施的話倒也算不上,但是如果只是去走走的話也可以去看看的,有沒有興趣?”
周若成坐了起來“什么地方?”
九龍教教堂。
沒想到短短三個月時間,九龍教的教堂就已經竣工了,只要政府重視,即便是在艱苦的條件里,還是可以做到這些的嘛。
雖然說這個教堂沒有想像的那么的宏大,但是組要的禮拜堂之類的都已經很齊了。
在教堂的門口,打著一個小棚子里面煮著粥,拍了一條長長的隊伍排隊領取著補給,邊上還有一個帶著紅十字的帳篷,也是免費給別人看病的。
同樣的,周圍也是有拿著槍的江洲守備軍把守著。
由于之前周若成帶著他們這群人在江杭城里肆意破壞,也使得江洲軍案子江杭的人民眼里已經成為了和死神一樣的存在,所以在這個時候即便是饑腸轆轆,大家還是有序的在排著隊伍。
當然了除了災民以外,還是有不少人來這里禱告或者做志愿者的,不少人穿著教會的衣服進進出出著。
“這就是你說的可以來看的地方?”周若成問道。
“嗯,現在唯一可以正常運轉的也就這里了。”花姒瑾說道。
“你也知道我現在對災民之類的還是”周若成心里倒也是不是滋味。
“但是這些可都是照著你的想法開設出來的啊,你來看看你自己的成果有什么不對么?”花姒瑾反問道。
周若成也是愣了愣“怎么你現在也搞得這么一套一套的?”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難道我就不能與時俱進么?”花姒瑾說道。
“你還是扮演你那個胸大無腦的角色不就好了?”周若成笑。
“你!”花姒瑾還想和周若成吵兩句,不過從里面來了一個人。
“周大人,沒想到您來了。”身材魁梧的人正是最開始就更隨周若成的那群九龍教的首領鄧成功。
“鄧大哥,您怎么在這里啊?”周若成問道。
“我怎么不能在這里,我原先就是九龍教的人啊,現在太平了,我多少也要為九龍教出一些力啊。”鄧成功笑呵呵的說。
說實話就他這身板和這張悍匪的面孔,現在穿上這身教徒服飾也覺得像個圣職者之類的角色,指不定就從背后掏出一個圖騰插在地上然后大喊一聲“阿婆克烈!”
好吧扯遠了。
“鄧大哥,你已經退出江洲軍了?”周若成問道。
“啊,哈哈,我們本來就是您叫來充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