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指點了點煙蒂,然后翹起了二郎腿,看著周若成“我想一周大人的聰明才智,應該想得到自己為什么會被抓起來吧?”
周若成的眼睛往下面看了看,然后再看向江雪“你們是在擔心你你們自己的安危么?”
“周先生,您的事跡怎么說也算的上是家喻戶曉了,年少有為,楊素珍、童山岳多大的兩座大山啊,被你三下五除二給移平了,還只是花了不到半一年的時間,換做誰都不會想到的。”江雪看著周若成說道。
“這種恭維的話還是不要說了,我自己也不知道原來我這么厲害呢。”周若成依舊在搭腔,似乎只有這種方式才能讓自己壓抑的神經減少一些負擔似的。
“但是關一個思路就要有人想了,就你這么一個初出茅廬的小鬼,何德何能能做到這么不可思議的事情呢?這不是電影,你的事跡對我們來說確實有那么的一些不可思議。”江雪說道。
“所以你們在懷疑我么?”周若成又問道。
“不得不懷疑。”江雪搖了搖頭“所以我們得出結論,其實你也只是一個計劃的推動者但不是策劃者,你的背后,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人物在后面在指使著你做這些事情不是么?”
“我要是說沒有呢?”周若成咧了咧嘴笑了一下,問道。
“周先生,狡辯是沒有用的。”江雪拿起了那只磚機“這部手機只有那么一個人的電話,你覺得會是誰的呢?”
“你自己打打看不就知道了。”周若成回答。
江雪放下了手機,又拿起了一塊沾著血的金牌,上面如朕親臨幾個字現在放著是那么的眨眼“這塊金牌的主人,想必我也不用多說了。”
“既然你有屬于你自己的答案了,那么就不妨說出來好了。”周若成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是皇帝派來的人,從你科舉開始其實就是皇上布置的一個局,你去江洲的所作所為其實就是皇上指示你做的對不對,為的就是收復江洲,你只是一個為了掩人耳目的棋子而已,所以你才能做出這么出跳的事情來轉移大眾的注意力對不對?”江雪問道。
“你說的對,但也可以說的不對。”周若成回答。
“周若成,我勸你不要和我說這些模凌兩可的話,我要你給我一個準確的答案。”江雪盯著周若成說道。
“那么沒有,你的猜想大錯特錯了。”周若成回答。
江雪把還沒有吸完的煙放在煙灰缸里熄滅“看來你還是不愿意和我說真話了?”
周若成心里也是叫苦,不過嘴上還是不饒人“你們這群家伙還真是沒辦法溝通,明明事情就
是這樣,你們就是希望別人的說法和自己的想法一致才會罷休,難道這不就是所謂的強詞奪理么?”
“放心,我當然有辦法讓你說真話。”江雪站了起來。
“我已經和你說真話了,但是你不聽啊。”周若成回答道。
江雪拿起一個遙控器,她背后的一面墻上忽然就映射出了一個畫面來。
畫面上傳者藍色禮服的姑娘兩只手被綁著被吊起來,原本就就以暴露肌膚和身線美感的衣服到了現在就成了一種誘惑,即便如此花姒瑾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垂著腦袋睡得死死的。
在她的周圍,一個個光著膀子的肌肉男帶著面具站在邊上,讓畫面變得有些粗俗和詭異起來。
“你要干什么?!”周若成頓時就不淡定了,仰起脖子問道。
“不要緊張周先生,看你一蹶不振的樣子我覺得有必要有什么東西來刺激你一下。”江雪笑著說道。
“你覺得這就能刺激到我么?只會讓我更加的討厭你!”周若成叫起來。
“從你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來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江雪依舊微笑,“那么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