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相信他已經把這些書都看完了。”老修女說。
“就是因為如此,所以
他才會有如此眾多的不正當思想。”修女說道。
“不正當么?或許我們才是那不正當的那一邊。”老修女看著門外的景色,在不遠處的高樓大廈和這里的殘破教會相比是那么的突兀,仿佛置身在兩個世界里。
“主教大人,我們只是追崇了教會的意識。”修女為老修女解釋道。
“這些我自然之道,當了這么多年的主教我自然會去思考,雖然一直告誡著我們不去想教義以外的事情,但是‘不去想’和‘不能想’是兩種不易一樣的概念,如果真的要說的話,在這么多只會安然接受的孩子里,只有他是會自主思考的那一個。”老修女說的這個他自然指的就是羅晨曦。
“也就是因為如此,所以他才會被視為異類,隨著年齡的增大,這孩子受罰的次數也逐漸的增多。”修女又說道。
“但是他依然是最優秀的,這是在我們這塊貧瘠的智能生長罌粟花的土地上長出來的玫瑰,不管我們如何去壓制住它的美艷,但從未能拔去他的尖刺,只為了發現他的人而開放。”老修女說道。
“他確實是一個有心機的孩子,無論何時,他臉上都會帶著一絲笑臉,來遮蔽自己原來的神情。”修女嘆了口氣。
“就是這樣的孩子,腦子里想著和其他孩子不一樣的事情,卻被告知作文一個字都寫不出來,實在是讓人覺得難以置信。”老修女說道。
“那他上交白卷的意義又是什么呢?”修女問道。
“這是從他的床底下翻出來的。”老修女拿出了一個小信封,放在修女的手上。
修女打開,發現信封里裝著的都是周若成的報道,從他在擔任江洲執政府到之后的任何一件事情都被他從雜志和報紙上裁剪下來,保存在這個信封里。
“這?”修女對這些物件顯得有一絲的驚訝“他收集這些干什么?”
“誰知道呢,或許今天的這一切都是在他的策劃里。”老修女說道。
“教主你的意思是,其實這孩子就是在引誘周先生在乎自己么?”修女問道。
“雖然我也不能肯定,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的目的似乎已經達到了。”老修女回答。
“可怕的孩子,他絕對是一個異類!”修女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教主大人,我們要不要去告訴周先生讓他小心防范呢!?”
“我說了,他是在這篇貧瘠土地上難得盛開起來的玫瑰,迂腐的教義并沒有禁錮他的思想,換做在其他的家庭中,這孩子或許就是一個天才也說不定,只是我們壓制住了他而已。”老修女回答。
“他難道不會對周先生不利么?”修女問道。
“或許吧,但是我也感覺到周先生的意思,他確實也需要像羅晨曦這樣的天才,而且是迫切的渴望。”老修女說道“在獲得一件幸福的時候是絕對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的,現在也不能說明這代繳到底是對還是錯誤。”
“這是周先生應該要經歷的。”修女說道。
“又或者說。”老修女看著前方,“周先生其實早就知道了這一切。。”
“如果是這樣,他為什么還要不顧一切的來得到羅晨曦呢?”
“因為他現在迫切的需要他。”老修女回答。
周若成帶著羅晨曦回到了家里。
這次在門口迎接的不光是史黛拉,還有一個靚麗的身影。
和滬洲格格不入的青衫打扮,即便是沒有多少妝容也能讓人看著神魂顛倒,舉手投足之間都能給人一種美的體現。
蘇婉兒,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也來到了周若成的家里。
“先生,歡迎回來額。”史黛拉向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