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樣交了錢的啊,這都是金錢來往的關系,我們公司的合同上也明確寫著的,我們的員工有權利拒絕來自顧客的服務請求,人家布蘭妮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我們可沒有逼她。”花姑姑說道。
“不!我不相信!”安德魯說道“你們這是在騙我!”
“那個。。花姑姑?”周若成靠在了前臺上“既然如此的話,你把那布蘭妮的出勤記錄之類的給我們看一下唄,我想這樣安德魯少爺也好看個明白。”
花姑姑看了周若成一眼“敢問這位公子,你又是什么人啊?”
“我么?”周若成笑了一下“我叫周若成,滬洲實驗學校的老師,也是花姒瑾現在的監護人。”
花姑姑打量了一下周若成“那周老師您也是好大的閑心啊?好好的再學校里教書不好還跑來給人家查姑娘?”
“我也沒辦法,誰叫人家和我上司熟呢?”周若成也是無奈的說道“不過在來滬洲之前我也開過類似會所啊,連我們家那種不著調的單位都要對每一個姑娘負責,她們的出勤記錄我們都是有所記錄的,難道你們會所會沒有出勤記錄么?”
“不好意思周老師,這是我們公司內部的信息,是不能對外公開的。”花姑姑回答。
“姑姑你就幫忙查一下又沒事兒!”花姒瑾也在一邊說道。
“你別廢話。”花姑姑白了花姒瑾一眼。
周若成也是有些無奈,轉頭看向安德魯,做了一個捻手指的動作。
安德魯也是心領神會,從柜臺下面把周若成要的東西放在了周若成手里。
“那個花姑姑啊。。”周若成笑了起來“畢竟我們來也沒有想鬧事兒的意思,主要還是為了讓安德魯少爺心里有個底,您也就那人錢財替人消災了啊。。”把手里的一疊錢票放在了柜臺上。
我去,這安德魯出手也夠大方的啊。。周若成也沒仔細看,結果瞄了一眼卻是五千錢的錢票有個四五張的樣子,頓時就心里一陣肉疼,雖然不是資自己的錢。
花姑姑瞄了一眼柜臺上的錢,又看了一眼周若成,糾結了有一小會兒,最后還是把自己的位置往后一推“你們趕緊完事兒,我去上個廁所。”走的時候也不忘了把那一疊錢票塞到自己的懷里。
高跟鞋在地板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周若成看著花姑姑離開,紫色的貼身禮服很好的烘托出身體的曲線。
“誒呦這屁股扭得,你不說我真的不信。”周若成嘀咕道。
“你有完沒完?”花姒瑾白了周若成一眼。
周若成也是笑了一下,走進了總臺,員工的出勤信息就在桌面上。
“這不挺齊全的嘛。。”周若成看著表格上的一條條“什么時間,去了哪里,幾時回來,而且還是信息封鎖。”
“什么事信息封鎖?”花姒瑾問。
“就是這個信息在錄入之后沒有高級權限的話就無法更改。”周若成回答。
“為什么這么做?”安德魯問道。
“作為一個老板當然要知道自己每一個員工的去向咯,要知道這種高回報的行業,每一個員工對老板來說都是下金蛋的鵝。”周若成打開查詢界面“你那女友叫什么來著?布蘭妮沒有這個姑娘啊。”
“誒,你看這里的姑娘都是用真名填寫信息的,那就得輸入那個布蘭妮的真實姓名。”花姒瑾說道。
“那安德魯少爺,你馬子的真實姓名是什么你知道么?”周若成問道。
“這個布蘭妮讓我不要給外人透露”安德魯為難的說道。
“你要是現在不說那我們就真的要去黃浦江渡口找你那布蘭妮了!”花姒瑾說道。
安德魯也是沒辦法“朱。。朱翠花。。”
“噗!!”花姒瑾直接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