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也只是說說而已。”周若成有些無奈的解釋道,自己的老婆怎么就這么較真呢?
“那也不行!人說的話有些時候是很靈驗的!萬一要先生你說的這些話呸呸呸!”趙青媛似乎自己把自己給套進去了。
“哈哈,老婆你這就放心好了,我的命還長著呢,要和你長相廝守呢不是?”周若成笑著說道。
趙青媛聽了這話之后臉也是一紅,都不說話了。
好容易拍到了門口,就見門口的待著看見了周若成之后也是一愣“請問是周若成先生么?”
“啊?我是。”周若成回答。
“請問您的邀請函帶了么?”待者又問道。
“哦,我帶了。”周若成趕緊把懷里的信封交了出去。
待者看了一眼之后就站了起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周先生您是老爺欽點的客人,您可不必排隊,還請您直接開往府邸大門。”
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這種特權啊?周若成也是笑了一下,點了點頭,把車子開了出去,也不知道后面苦苦排隊的人是怎么看自己的,但是想來就覺得很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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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開到了門口,還是那個熟悉的叫歐文的待者走了上來“周先生您好,老爺他們現在正在里面呢。”
“哦,好的。”周若成走了出來,輕車熟路的把車鑰匙放在了歐文的手里。
周若成和趙青媛走上了臺階,大門又兩個待著緩緩的推開,她們也隨之走了進去。
原本寬敞的大廳現在也變的有些擁擠,一張張白色的折疊椅整齊的放成一排排的樣子,不少人坐在這些椅子上低著頭,在他們的最前方,一張黑色的棺材放在桌子上,里面鋪著潔白的床單,安德魯穿著一身西裝,兩只手合十放在肚子上,特朗普先生一家正站在一邊,和幾個賓客交談著。
特朗普先生有一大家子人,可能外國人的家族都是這么的多,一張張歐美的面孔圍在特朗普先生的周圍,她的妻子站在一邊用手絹擦著眼淚,賓客們手里拿著白色的花朵一個個的走上前來和特朗普先生發出哀悼,把手里的花朵放在棺材里。
一邊的穿著考究的神父手里拿著一本圣經說著他聽不懂的語言,語氣低沉而悠長,就仿佛一首長篇的敘述詩歌。
我現在被澆奠,我離世的時候到了。那美好的仗我已經打過了。當跑的路我已經跑盡了。所信的道我已經守住了。從此以后,有公義的冠冕為我存留,就是按著公義審判的主到了那日要賜給我的。不但賜給我,也賜給凡愛慕他顯現的人。
天父,感謝你賜下你的愛子耶穌基督為我們的罪死在十字架上,救贖我們這些罪人脫離罪的刑罰,感謝主耶穌三天后復活賜給我們復活的盼望和永遠的生命,求你安慰每個人,賜下真平安,感謝你,奉主耶穌基督的名禱告,阿們!
周若成隨著人群,手里拿著潔白的花兒,慢慢的走上前去。
特朗普先生看見周若成之后也是擠出了一絲微笑來,兩只手和周若成握在一起。
“特朗普先生,還請您節哀。”周若成說道。
“謝謝周先生能抽出時間來參加窩兒子的葬禮。”特朗普先生低著頭說道。
“這有什么好感謝的,雖然我和安德魯相處的事件不多,但是我一直覺得安德魯是一個好人,如此英年早逝,確實讓人覺得有些悲哀。”周若成說道。
“周先生,等會兒還請您到里面去坐坐。”特朗普先生道。
“不用了,我就坐在外面好了,不用給我搞特殊。”周若成說道。
“不,周先生你現在怎么說夜市媒體曝光過的人,雖然這確實是一個誤會,但是你在這兒出現多少也會引起一些人的注意,我想周先生你也希望自家的行蹤可以低調一些的對吧?所以還是不要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