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成他們之后沒有能夠安全的脫身,因?yàn)樗麄儽槐0矓r住了,原因是這地上的“涂鴉”他們還沒有處理好。
周若成也是無奈,這怎么是涂鴉呢?說不準(zhǔn)這就是墨寶啊!
但是保安不認(rèn)賬,在他眼里這就是涂鴉而已,要是不把這涂鴉給弄干凈的話那就不然他們走,給多少錢都不好使。
周若成也是沒辦法,最后給了一個環(huán)衛(wèi)工人一些錢,讓她幫忙把這詩句給擦了,但是想想都覺得舍不得,但總不能連著這地上的磚一塊給帶走是吧?畢竟這是公家的東西,最后只能拍照留了一下紀(jì)念,畢竟是趙青媛第一首題名的詩。
“這是我老婆邁向大文豪的一大步。”周若成說道。
“先生您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成為文豪呢?”趙青媛說道。
“要知道一切皆有可能。”周若成笑著說道“要知道現(xiàn)如今大華的女文豪可屈指可數(shù),或許青媛你就是下一個李易安呢?”
“先生您太抬舉我了。”趙青媛道。
“不抬舉不抬舉”周若成道“我真的覺得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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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覺得昨天那件事兒很惋惜。”周若成坐在車上嘀咕。
“少爺你已經(jīng)說了很多次了。”開車的張大全有些無奈的說。
“不是張大哥我和你說啊,周若成非常嚴(yán)肅的說道。的說“說不定那真的是墨寶也說不定呢……讓人家給擦了...還是用公共廁所的拖把給擦了...你不覺得浪費(fèi)么?”
“少爺,我只是一個粗人,您和我說這些,我也不懂啊……可能在我看來還真的就是一串涂鴉呢?就是好看一些的涂鴉罷了。”
“.........”周若成也是無奈“算了,話說張大哥我們到了沒有?”
“快到了,約定的地點(diǎn)就在前面。”張大哥說道。
車子停在了一家古樓前,在高聳的大門上陳舊的牌匾上寫著三個字“秀春堂。”
這可滬洲有名的茶社,很多文人墨客或者談生意的人都在這里會面。
為此周若成還特意換上了一身長衫,打扮的人模狗樣的前去赴宴。
張大全穿著一身大號的馬褂,看他的樣子就好像換了一個裝扮的打手,為了低調(diào)一些他還帶上了一幅圓框的墨鏡。
“是這里沒錯吧?”周若成走進(jìn)了茶社,問道。
“秀春堂是滬洲遠(yuǎn)近聞名的茶社,是這里沒錯。”張大全回答。
“時間呢?”周若成又問。
“還有十五分鐘。”張大全看了一眼兜里的懷表。
“那好,既然他們?nèi)诉€沒來的話那我們先開個位置。”周若成說道。
“兩位爺,這事來喝茶么?”帶著頭巾的店小二走了過來問道。
“樓上雅座,要最好的包廂。”周若成說道。
“好的,最好的包廂騰龍閣,包廂費(fèi)是十兩,兩個小時之后每個小時追加一兩,當(dāng)然了茶點(diǎn)是送的,不過茶水是另算的。”小二說道。
“十...”周若成差點(diǎn)沒叫出來,但是礙于面子還是閉了嘴,而且他也沒這個臉說不要了,能和國書院的院長會面,花這點(diǎn)錢的話其實(shí)也值得。
也就是這么想著,周若成還是忍痛交了包廂費(fèi)用,而且還點(diǎn)了最貴的碧螺春茶,想著反
正已經(jīng)破費(fèi)了倒不如說再花一點(diǎn)也無所謂了。
周若成坐在包廂里,聽著不知道從那里傳過來的琵琶聲,聞著房間里刻意點(diǎn)上的檀香,手里拿著十兩一碗的那種茶水,等待著對方的到來。
“少爺,這國書院的院長為什么要找您呢?”張大全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人家怎么想的我怎么可能知道?況且還是那種大怪人。”周若成說道。
“這國書院的院長厲害么?”張大全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