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解決這些,下意識不愿意去求助。
伊恩應該和德拉科說了什么,赫敏有理由相信現在,伊恩現在也在默默的關注她們。
當時剛剛到這個世界伊恩說的那些話。她本來以為是一種期許。
但是,伊恩和德拉科的意思卻好像是是,好好玩,不爽咱們就掀桌子。
赫敏啞然失笑,真是的,自詡最為成熟的她一直被大家包容著呀。
向朋友撒嬌,并不值得害羞不是嗎?
赫敏輕輕的靠在潘西肩膀上。
潘西歪頭,定定的看了會赫敏,倏地一笑。
兩人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想甚爾老師一定是去名古屋站了。”赫敏想到那天伏黑甚爾的嗤笑有點不好意思,老師一定覺得她傻不拉幾的吧?
“是哦,現在還加入了組織呢。”潘西晃了晃手上的手機,對于伏黑甚爾的行動力是服氣的。
“......”赫敏不知道是潘西和伏黑甚爾聯系讓她驚訝還是伏黑甚爾加入組織讓她驚訝。
“甚爾老師讓我們去名古屋站和他匯合,帶我們見個人。”潘西回復了個OK,然后就把手機收了起來。
“是琴酒吧?”赫敏實在想不到還有誰。
“答對啦,但沒有獎勵。”潘西笑嘻嘻的。
這時她們聽到了八號車廂著火的廣播,知道是貝爾摩德出手了。
繼續閱讀
不過沒有用的,哪怕炸了后面的貨箱,這輛車還是會在名古屋爆炸,而不是在附近停靠。
因為啊,這輛車的列車長,已經換人了呢。
沒錯,赫敏她們本來是擔心自己的出現讓劇情出現不可控的危險。
所以在金錢攻勢下,由伏黑甚爾雇傭的一個黑市的人頂替了列車長的位置。
畢竟她們可不會把自己的安全交付給除了自己人之外的人。
至于讓他們聽話?一瓶德拉科的魔藥就夠了。
她們并沒有順著人流離開,而是在車廂內默不作聲。期間毛利蘭也來敲過門,只是沒人回應,便以為她們已經去了前面。
赫敏出神的望著窗戶外面,看著貨箱炸開的火光,漫不經心的在想,到時候名古屋那里一定會有很多人死亡吧?
她好像一點也不感到愧疚,也沒感受到背負人命的沉重。只因為那些人并不是她所認識所熟悉的。
她的心很大,裝的事情很多。
她的心很小,只有朋友才可以進入。
她果然,是天生搞政治的料。和納西莎阿姨說的一樣。
潘西悠哉的品嘗著蛋糕,欣賞的看著燃放的火焰。
怪盜基德啊...她好想見見哦~
她托腮出神,下一秒,一個白色的身影從開著的窗戶躥了進來。
白色禮服,頭戴高沿禮帽,右眼戴單片眼鏡。
——怪盜基德,不對,應該說黑羽快斗。
哦吼,想什么來什么?潘西驚奇的看著有些僵硬的白色身影。
“假死的爸,沒影的媽,宿敵的表哥,憎恨的青梅,破碎的家和更加破碎的他。”潘西不由的想起這句話,喃喃出聲。
她還記得德拉科評價黑羽快斗說,他不是小偷,是一個偉大的魔術師而已。
在那一身白衣褪去后,他也只不過是一個17歲的善良懂事的高中生而已。
他本應該沐浴在陽光下,健康快樂的成長,卻為了尋找父親死亡的真相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為了找尋親爹的下落四處尋找寶石,卻從未真的盜走過任何一次寶物。
可以說,她們那一群人,沒有一個討厭他的。
黑羽快斗之所以答應有希子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