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紅燒大豬蹄林清瑄卻忘記了,他身邊還有一個人,他還是沒有逃過被人吃掉的命運。
“唔唔唔!人類真的太可怕了,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怎么就逃也逃不掉啊!”來自一個紅大燒豬蹄的最后遺言。
林清瑄感覺自己被包裹在一個烤火爐中,熱得他想逃,可是自己四面都是熱源,不管他怎么往那邊逃都無濟(jì)于事。他再去針扎中醒來。
“哎呀!終于掙脫了夢境。”林清瑄小聲地嘆了一口氣,怪不得他在夢里是被禁錮在一個烤火爐中,他動也動不了,自己一動禁錮自己的東西就更加收緊。最后快要喘不上氣來時才從睡夢中醒來。
林清瑄醒來時還有一些迷茫,自己這是在哪啊!偏過頭看到歐陽晟那一張熟悉的臉,林清瑄大腦有片刻的遲鈍,自己怎么會和歐陽晟睡在一起,自己和他不是分手了嗎?
等林清瑄徹底理清自己的思路,想起了睡前的種種。再看向歐陽晟這張俊逸非凡的臉,他是真的很氣憤地想起來打他一頓,怎么有人可以這樣無恥呢?
如果林清瑄問歐陽晟你怎么可以這么無恥。
那么歐陽晟肯定會告訴他,小伙子,你就是太年輕了,才不懂這世間的險惡。
然而林清瑄沒有問,因為他感覺到歐陽晟的體溫不正常,他的體溫太高了,整個人像個大火爐。
林清瑄把手覆在他額頭上,嘶!溫度怎么這么高。這是發(fā)高燒的節(jié)奏啊!他在歐陽晟耳邊輕聲叫他的名字,“歐陽晟,你醒醒,你發(fā)高燒了知道嗎?趕緊起來我?guī)闳メt(yī)院。”他輕輕推了推歐陽晟。
林清瑄叫了幾聲歐陽晟都沒有清醒,他嚇了一跳,趕緊就去衛(wèi)生間擰了濕毛巾放在他額頭,歐陽晟全身只著一條內(nèi)褲,不知道是睡前脫的還是睡著以后發(fā)高燒無意中脫的,現(xiàn)在的林清瑄也沒有管,當(dāng)然他也沒那個心思管。這家伙有些已經(jīng)燒得有些迷糊了。
林清瑄把毛巾用冷水打濕,給歐陽晟擦遍全身,看能不能降下溫度,如果降不下去他就要打120了,
歐陽晟地溫度降了下去,林清瑄在他耳邊繼續(xù)呼喚他的名字。“晟哥,晟哥,醒醒,快醒醒我們?nèi)メt(yī)院。”
“嗯……!我不要,我還想睡,”歐陽晟聽到耳邊是林清瑄的聲音,他眼睛都沒有睜開,嘴里嘟囔著,拉著林清瑄給他擦身體的手,說出口的話帶著撒嬌。
“瑄寶,我難受,渾身都難受,”歐陽晟把自己的臉貼在林清瑄的手心里。林清瑄的手很冰涼,歐陽晟感覺特別舒服,他在林清瑄的手心里蹭了蹭。
“起來,我們?nèi)メt(yī)院,”林清瑄剛要把自己的手拿走,他準(zhǔn)備給歐陽晟穿衣服。手一離開歐陽晟的臉,歐陽晟就一把抓了回去。繼續(xù)貼在自己臉上。
歐陽晟感覺到林清瑄又要把手拿開。他就像一個鬧脾氣的熊孩子,“瑄寶,不去,我要不去醫(yī)院,你別讓我去醫(yī)院。”
歐陽晟像是陷入一種不好的夢境里,他語氣里都帶著哭腔,林清瑄和他在一起四年,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歐陽晟,虛弱、無助、驚恐,不安,林清瑄感覺自己心痛如絞,他的以前到底發(fā)生過什么事,讓他這么沒有安全感。
林清瑄心軟了,他俯下身貼在歐陽晟的耳邊,輕聲細(xì)語地跟他說話,“晟哥,你乖乖的,你發(fā)高燒了,我們得去醫(yī)院,你乖乖聽話好不好,”林清瑄的手輕撫歐陽晟那因為發(fā)燒而通紅的俊臉。想給他多一些安全感。歐陽晟的大手覆蓋在林清瑄的手背上。
“瑄寶,我不要去醫(yī)院,我們不去醫(yī)院好不好,”歐陽晟此刻已經(jīng)聽不進(jìn)林清瑄的話,他只是本能地拒絕。伸手一拉就把林清瑄牢牢地抱在自己懷里。
林清瑄想著這樣不行,他掙扎著起身,得打個電話給黃瑾瑜或者衛(wèi)銘。感覺懷里的人在掙扎,歐陽晟像是落水的人抓住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