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錯!你的鎖子就是自己壞的,我和我大孫子,壓根沒見過你家廚房掛鎖子,我不管你要賠我家醫(yī)藥費。”
賈張氏想無理鬧三分,看看能不能把這件事圓過去,最好還能讓張建軍給她賠一筆錢。
可是公安同志又豈是好糊弄的,他指著地上的大號老虎鉗,嚴(yán)厲的質(zhì)問道。
“你給我解釋下,這是什么?”
賈張氏看到自己帶來的老虎鉗,被公安發(fā)現(xiàn)了,頓時心想完了,這次估計逃不掉了,但是她又不想坐牢,還試圖掙扎掙扎。
“我不知道啊公安同志!這分明是張建軍這個小畜生家的,他拿來陷害我們啊!”
公安隊長大喝一聲:“閉嘴!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來人把他們腳上的捕獸夾取了,然后帶去派出所審問!”
幾名公安同志見狀,立馬走上前去,用手拽住了捕獸夾。
賈張氏疼的連連大喊:“公安同志輕點,我的腳!我的腳快斷了?!?
公安同志又豈能如她所愿,用最粗暴的手法,將賈張氏和棒梗腳上的捕獸夾掰開,疼的這祖孫倆鬼叫連連,慘叫聲隔著老遠(yuǎn)都能聽到。
“公安同志,我們受傷了不能走動,能不能送我們?nèi)メt(yī)院?”
賈張氏和棒梗依舊坐在地上,不愿意和公安去派出所。
“想你們這種屢教不改,還拒不認(rèn)罪的態(tài)度,還想去醫(yī)院?想屁吃呢!趕緊起來跟我們?nèi)ヅ沙鏊!?
兩名公安一左一右,就把賈張氏架了起來,拖著就往四合院外走去。
“疼疼疼!公安同志輕點!……我交代,我全部都交代,快送我去醫(yī)院吧!”
“都怪張建軍這個小畜生,辦酒席居然不讓我參加,所以我就想報復(fù)他一下,晚上帶著孫子把他家的肉全偷光?!?
“讓他第二天辦不成酒席,在街坊四鄰面前丟臉,誰承想他居然在廚房里下捕獸夾?!?
“警察同志,他這屬于故意傷害,你們也要把他抓起來,我和我大孫子都受了傷了,你們不能偏袒他啊!”
賈張氏受不了疼痛,最終還是交代了罪行,并且反咬了張建軍一口。
一大爺易中海剛要上去幫腔,被眼疾手快的一大媽捂住嘴巴,用眼神給制止了。
張建軍冷冷的開口質(zhì)問:“是我讓你來我們家廚房行竊的?是我讓你破壞我們家門鎖的?”
“最近老鼠多,我放捕獸夾就是為了抓老鼠,免得有些吃的肥頭大耳的死老鼠,來我家廚房里偷吃?!?
張建軍看似是罵老鼠,實際上是罵賈張氏,一眾吃瓜群眾都哄堂大笑了起來。
公安隊長也嚴(yán)肅的開口:“夠了!明明是你自己帶著孫子,去張建軍家里行竊,現(xiàn)在居然還反咬一口?!?
“人家在人家家里下捕獸夾,有什么問題嗎?再說了大門也上了鎖,杜絕了他人誤闖進(jìn)去的風(fēng)險,你自己手腳不干凈,怪誰?”
“你還是讓你兒媳湊點錢,免得去了醫(yī)院,掏不出醫(yī)療費。被醫(yī)生趕出來。”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秦淮茹,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傻柱,正要過去上演苦情戲,結(jié)果傻柱捂著褲襠,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所以她又把目光看向了張建軍。
“建軍??!幫幫秦姐吧!姐真是太難了,丈夫受了傷成了殘廢,婆婆年紀(jì)大了又不能干活,下面還有三個孩子要養(yǎng)?!?
“你能不能借給姐二十塊錢,讓姐帶著棒梗去醫(yī)院治???算姐求你了!”
張建軍立馬無情拒絕:“停!趕緊打住,你剛才不是很牛嗎?上來就抽我一大嘴巴!有能耐你別找我?。 ?
“再說了我又不是傻柱,你看我全身上下哪里好騙?”
“至于你說你過得慘,那就更和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