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完尺寸并精心挑選好服裝樣式后,張建軍與傻柱一同向裁縫店老板揮手道別。兩人踏上歸途,一路上沉默不語,氣氛略顯凝重。
終于,按捺不住內心情緒的傻柱率先打破沉寂,他一邊唉聲嘆氣,一邊頗為心疼地嘟囔道:“哎呀呀!此次外出可真是讓我破費不少呢,整整花費了五十多元吶!這鈔票怎么如此不禁花喲!”
此時,正專注于駕車的張建軍,聽聞此言,情不自禁地翻了個大白眼,語氣略帶戲謔地回應道:“僅僅花費區區五十多元,你就這般心痛難耐啦?要知道,這些年來,你可是在那秦淮茹身上砸下了至少數百元之巨啊!然而到頭來,別說親吻她的芳唇了,恐怕連根手指頭都未能碰到吧?對于此事,我著實不知該如何評價你才好!”
緊接著,張建軍話鋒一轉,言辭懇切地勸誡道:“依我之見,與其將金錢揮霍在女子身上,倒不如用來投資自我、提升自身素養。唯有如此,方能吸引更為出色的異性目光,覓得如意佳偶,迎娶賢良淑德的美嬌娘!”
面對張建軍毫不留情的譏諷挖苦,傻柱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嘆息著解釋道:“哎!其實起初我并未打算與秦淮茹有所糾葛,但怎奈她太過主動熱情。不僅時常幫我清洗衣物,更是對我關懷備至、噓寒問暖。
久而久之,我的心便不由自主地被她所俘獲……”說到此處,傻柱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許迷茫與困惑,仿佛仍深陷于那段錯綜復雜的情感旋渦之中無法自拔。
“行了!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吃一塹長一智就好,等秦淮茹從牢里放出來,你可千萬不要被她幾句話,又被忽悠成冤大頭了。”張建軍也是開口提醒。
“放心吧建軍兄弟,等秦淮茹放出來我早就結婚了,不可能再給她花一分錢的。”傻柱將自己的胸膛,拍的啪啪作響。
“這樣就好,男人該心狠就要心狠,尤其是秦淮茹這樣的白眼狼,你就更加不能心軟!”張建軍和傻柱說著話,車子很快就到了四合院。
傻柱打開車門下車,對駕駛室的張建軍笑著說道:“今天真是多謝建軍兄弟了,要不晚上咱們喝兩杯,就當是提前慶祝了!”
張建軍也沒推辭,當即就熄火拔了車鑰匙,笑著點頭同意:“好啊!柱子哥你今天也幫了我不小的忙,晚飯一起吃就好!”
傻柱點點頭:“你等著,我回家拿兩瓶好酒!”
張建軍一把拽住傻柱,翻了翻白眼不屑的開口:“啥好酒啊!我家里啥都不缺,我那個徒弟給我送了幾千塊的羅曼尼康帝,我都放著沒喝呢!”
傻柱聞言愣著了,張著嘴驚訝的開口:“多……多少!?上千塊的酒?我的媽呀黃金液體嗎?就算是茅臺才兩塊錢一瓶。”
要知道當時的物價,就算是黃金才五塊錢一克,一瓶茅臺酒才兩塊錢。
“對啊!你沒聽錯是幾千塊,走吧帶你去見識見識!”張建軍帶著傻柱,二人回到了后院。
“建軍哥你回來了?趕快來吃飯吧,我都我做好了!”秦京茹見到張建軍回來,立馬笑著開口說道。
“好!辛苦你了老婆,做了什么好吃的啊?”張建軍一邊朝著房間走去,一邊笑著開口詢問。
“紅燒肉、回鍋肉、扣肉都是你愛吃的菜,你快嘗嘗怎么樣?”秦京茹急忙將筷子遞給張建軍。
“尹姐呢?她怎么不來吃飯?”張建軍環顧四周,沒有發現尹新月的身影。
“對了!尹姐回飯店了,她讓我給你說一聲,等她處理完事情以后,再回來看你!”秦京茹笑著解釋。
“原來如此!你和柱子哥先吃吧!我去拿瓶好酒過來!”張建軍放下筷子,在床頭的箱子里翻了起來。
借助箱子的掩護,張建軍從空間拿出一瓶茅臺,還有一瓶羅曼尼康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