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軍你等著,我要去報案!讓你也嘗嘗吃牢飯的滋味。”秦淮茹看著張建軍離開的背影,歇斯底里的大喊道。她的聲音尖銳刺耳,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撕裂開來。
張建軍聽著秦淮茹的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他轉過身,看著秦淮茹,眼中閃過一絲嘲諷。
“去吧!想去就去!我又沒攔著你。”張建軍說罷,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他的語氣平靜而堅定,沒有絲毫畏懼之色。
秦淮茹聽到這話,氣得渾身發抖。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張建軍,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啊!你竟然敢這么對我說話!等我報了案,有你好受的!”
說罷,秦淮茹急忙從地上爬起來,一路小跑著去了派出所。她一邊跑,一邊還不忘回頭看看張建軍有沒有追上來。直到確認張建軍沒有跟過來后,她才松了一口氣。
秦淮茹這幾次,還真是被張建軍打怕了,都有心理陰影了。
與此同時,南易和傻柱看到這一幕,心中有些擔憂。他們害怕事情鬧大了,會對張建軍不利。于是,兩人急忙去了張建軍家。
于海棠和于莉見狀,也緊隨其后,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此時,張建軍正坐在家里的躺椅上,悠然自得地喝著茶。他的臉上洋溢著輕松愉悅的神情,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秦京茹和尹新月,陪在張建軍的左右,三人靜靜的享受著,上午這段輕松的時光。
傻柱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說道:“建軍兄弟,你也不缺錢,我看直接給秦淮茹點錢就算了,萬一到時候你再被抓進去,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南易也連忙點頭附和道:“對啊,建軍兄弟,你就當打發叫花子了,給她幾個臭錢算了。萬一真的驚動了公安,把你抓走了,那可就麻煩了。”
秦京茹見狀沒好氣的說道:“怎么?我堂姐秦淮茹,找你麻煩了?”
張建軍笑著擺擺手,隨后掏出自己的軍官證,直接就拍在桌子上:“抓我?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抓我?再說了我是正當防衛,你們都看到了,是秦淮茹先咬我的。”
傻柱見狀急忙拿起軍官證,只見上面寫了大校。
“臥槽!怪不得建軍兄弟你,有這么大的底氣,這也太牛逼了吧!”傻柱驚訝的都快合不攏嘴了。
“怎么了怎么了?上面寫的啥?讓我也看看。”南易見到傻柱這么激動,也把軍官證拿了過去。
“臥槽!建軍兄弟你居然是大校了?這還怕個屁的秦淮茹,我還以為你在部隊,是個大頭兵呢。”南易看了軍官證后,也是驚訝的合不攏嘴。
“切!你們才知道啊?建軍剛去部隊上。就已經是大校了!”尹新月不屑的翻了翻白眼。
“都坐吧!一起喝杯茶,桌子上有水果,瓜子、花生啥的,不用客氣隨便吃。”張建軍熱情的招呼道。
“建軍你怎么不早說呢?害得我們白白擔心半天。”傻柱也不客氣,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蘋果,連皮也不削直接就吃了起來。
“建軍這是低調,你以為跟你一樣啊?成天賺個三瓜兩棗,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于海棠沒好氣的,白了傻柱一眼。
秦京茹一聽有瓜吃,立馬笑著開口詢問:“海棠怎么回事?快給我們講講?”
于海棠白了傻柱一眼,然后沒好氣的說道:“上個月,不是有人請他去做席,那家人比較大方。直接給了傻柱八十塊錢,給傻柱高興的,在廠里見人就吹!還沒出三天時間,就連楊廠長都知道這事了。”
傻柱急忙笑著解釋:“這不是高興嘛!跟大家伙一起分享一下喜悅。”
于海棠沒好氣的說道:“分享個屁啊,最后花了三十請人吃飯,你說你圖個啥?”
眼看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