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會對她的表現(xiàn)有所懷疑了。恩,難怪其他人都無動于衷呢,原來這才是她的常態(tài)。”
“x,你xx說誰做事沒邏輯呢?”
從兩人開始對話,雌豹就處于一種詭異的狀態(tài)之中,基本表現(xiàn)為誰開口眼睛就張大嘴盯著誰,眼中的驚訝就沒有消退過,臉上仿佛都畫滿了問號。不過烏鴉最后這句她顯然聽懂了,要不是忌憚烏鴉的威脅,現(xiàn)在她的拳頭大概已經(jīng)轟在烏鴉的臉上三次了。
“意外有意外的好處,有了先入為主的印象之后,你再做什么事我都會產(chǎn)生懷疑了。”烏鴉朝雌豹一攤手,惹得她怒火更盛之后才慢悠悠的解釋道,“比如說,那個垃圾堆。”
“我和血槍的蜻蜓從開始就一直在盯著變種人,眼看著變種人把試管藏進垃圾箱里,沒有動手搶奪只是因為彼此忌憚。我承認當時我的注意力當時完集中在試管上,根本沒有留意樹苗,但是,你出現(xiàn)了,然后又莫名其妙的離開了。”
“也許對七界之都的人來說,不想?yún)⑴c就選擇離開是很正常的事,但當時我沒這個概念,在我看來,就算你有逛街的愛好,暗巷和垃圾堆也顯然不是什么好選擇,再加上先入為主的懷疑,于是我仔細搜索了垃圾箱周圍。”
“發(fā)現(xiàn)樹苗消失了?”
“對,而且消失的地方剛好有一片雜草,不,應該說,變種人剛好把樹苗扔到了雜草上。嘖,雜草就是你拿走樹苗的途徑吧?變種人也是有意配合你,讓你把東西轉移的。”
紅衣女人不置可否的翹了翹唇角,一言不發(fā)。
“看來就是這樣了。”烏鴉肯定的點點頭,“這個回答還算滿意嗎?”
“很滿意,一晚上的疑惑終于解開了。”紅衣女人似笑非笑的點點頭,“認識一下吧,我叫玫瑰。”
“人如其名,果然越是嬌艷的玫瑰就越帶刺。”
“呵,謝謝夸獎。”玫瑰微微屈膝致謝,第一次在烏鴉面前綻放出真正的笑容,“我會永遠記住這句話的,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幫你把這句話刻在你的墓碑上留作紀念,雖然它不適合作為遺言。”
烏鴉的臉色沉了下去,心也沉了下去,因為他看到,玫瑰剛才已經(jīng)垂下的槍口,又一次抬起來指向了他。
“我剛才出門的時候你一直在暗中窺視吧,烏鴉先生。”玫瑰一旦笑起來,風姿更加迷人,但骨子里總是透著一股森寒的氣息,令人不敢靠近,“那你有沒有注意到,我從一早開始手里就一直把這個箱子帶在身邊,甚至帶來了這里?既然決定要埋伏你,我為什么不提槍匣不拿武器,反而提著一個不相干的箱子走來走去呢?”
烏鴉的身形閃動,果斷離開暗格出現(xiàn)在玫瑰面前,兩指并攏抹向玫瑰的喉嚨,薄薄的刀片隱在指縫間,如同盤踞成環(huán)伺機待發(fā)的毒蛇一般。
那么玫瑰就是捕蛇人。
玫瑰不閃不避,在烏鴉靠近的同時抬起陽傘指向了烏鴉的頭。被陽傘指著,烏鴉只覺得頭皮發(fā)麻,收回割喉的手指,身體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扭曲折疊,強行扭轉到玫瑰的側翼,就在他原本的位置,一道充滿了毀滅性源能的光束從陽傘尖端射出,轉瞬間穿透了烏鴉的殘影。
腕刺暗襲,突然彈出袖口的腕刺就像毒蜂尾后的針,由下至上陰狠的刺向玫瑰的左肋,直指玫瑰的心臟。
玫瑰突然像芭蕾舞般原地旋轉起來,身體轉動中讓腕刺貼著纖細的腰肢擦身而過,同時舞起的陽傘帶著呼嘯的風聲,重錘般砸了下來,力量之大絲毫不遜于雌豹的拳頭。
但依然只砸到了殘影而已,烏鴉在陽傘落下的同時,就已經(jīng)急速繞到了玫瑰另一側,這次甚至都沒用武器,以指為刺同樣足以致命。
身體的旋轉讓玫瑰的旗袍下擺飛揚,飛揚的旗袍內turn啊伸出一根半透明的花藤,花藤頂端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