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祭司,你倆跟我來吧。”在娜琪身上戳來戳去的研究了半天,把小女孩弄得兩眼發(fā)暈不知所措,烏鴉終于停了下來,起身說道,“讓他們繼續(xù)吧,咱們找個僻靜點的地方,對了,把你的那些草藥帶上。”
說著,烏鴉指了指娜琪身上的紋身“具體的事邊做邊說吧,不用擔(dān)心,我有分寸,不會讓你們太為難的。”
“山之靈大人的分寸我當(dāng)然信得過。”
杰西祭司吃力的站起身,正鬧哄哄的混作一團的山民們突然靜了下來,疑惑的看著老祭司有異于平時慶典的動作,杰西揮了揮手,向為首的法伊塔囑咐了幾句,便帶著幾人離開了喧鬧的動力室。很快,身后的氣氛又重新熱鬧起來,只是三人能感覺得到,有不少道好奇疑惑的視線從身后投了過來,但最后也沒人敢詢問什么。
“偉大的羅阿昨天晚上向我傳達了她的意志,認為三位山之靈是可信的,其中也包括您,鳥之靈大人。”拄著拐杖走在前面,娜琪想要上前攙扶,卻被老祭司搖頭阻止了,老人腳步蹣跚,但在昏暗的地下掩體里,走的卻一點也不慢,“她說,三位山之靈大人對我們裂谷部落并沒有惡意,不會有意傷害我們,也許聽從您的吩咐,會給我們造成不少麻煩,甚至?xí)绊懖柯涞纳睿菑拈L遠來看,總體還是有利的,所以我們不必防備三位山之靈大人。”
“我就不追究特意說明我也包括在內(nèi)是怎么回事了。”烏鴉面無表情的說道,“后面還有,沒說完。”
“嗯,確實。”杰西祭司嚴肅的復(fù)述道,“不必防備,反正以鳥之靈大人的陰險,我們防備也沒用,不如坦率一點。”
“我突然改變主意,想給你們一點為難的任務(wù)啊。”烏鴉嘴角抽了抽,翻著白眼說道,“否則實在對不起羅阿和你的夸獎。”
“呵呵,您說笑了。”
老祭司一點也不擔(dān)心,笑呵呵的撩開一扇門上掛著的獸皮走進屋子里,輕輕敲了敲屋子正中石臺上的輻射石,石頭發(fā)出暗紅色的光,照亮了漆黑的房間。
房間里的陳設(shè)很簡單,一張石臺做桌子,一張石床上鋪著薄薄的獸皮,幾個石墩作椅子,就再沒有其他家具了,不過其他的雜物倒是不少,幾個獸頭掛在墻上,七八根圖騰擠在墻角,還有大團大團的草藥堆積如山,讓房間里雜亂不堪。
“這是我的房間。”老祭司把桌椅上的其他雜物推開,請三人坐下,“其他人不敢隨便靠近,有什么事不用擔(dān)心被聽到。”
“去,上去躺著去。”
順手拍拍娜琪的頭,小女孩很聽話的跑了過去,在老祭司的床上舒舒服服的躺了下來,動作很放松,一看就不是第一次了。烏鴉沒有理會躺著快要睡著的娜琪,在小山一樣的草藥間徘徊,不時撿起幾根放在鼻子前聞聞,有時甚至還塞進嘴里嘗嘗味道。很快,他就收集了一大把草藥,隨手遞給了杰西祭司,也不用他囑咐,老祭司開始輕車熟路的處理藥草,把它們搗碎成泥,用水調(diào)和成一體。
“杰西祭司。”烏鴉坐在一旁偷懶,還順手拔掉了娜琪的幾個頭發(fā),在女孩委屈的目光中塞進正在處理的草藥泥中,“我就有話直說了,實際上經(jīng)過了這場和外界的戰(zhàn)爭之后,村民們對外界的好奇心已經(jīng)被激發(fā)了出來,如果您強行壓制,也許可以勉強壓制下去,但是對裂谷部落、對村民自身,以及對羅阿的未來都沒有好處。”
杰西祭司點點頭,低頭默默地搗著草藥。
“實際上羅阿允許你們?nèi)腭v這里,就是為了讓你們替她的巢穴作掩護,而繼續(xù)保持神秘和封閉,除了引來更多好奇的視線,讓她的巢穴更容易暴露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結(jié)果。所以,接觸外界是必須的,當(dāng)然,要保證一個度,讓外界的人有所了解,但又保持一定的神秘性,而且讓他們不感興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