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住呼吸,靜靜等待著黎明的到來。
手臂上,皮鞭留下的傷痕異常醒目,藍亓兒看著它,恨的牙癢癢。
她望向花蕊遲夜,他依然冷漠的擦著刀。
空氣中,酒氣很濃,濃的好像一個人說不出的痛苦。
突然,她摸向脖頸~~~玉佩,不見了!
戴了十六年的玉佩,不見了!
玉佩本身不值錢,可那是與親人相認,能證明自己身份的唯一的信物。
它不能丟!
藍亓兒艱難的撐起身體在身下的大衣細細搜尋,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雙烏靴,藍亓兒順著烏靴望上去,花蕊遲夜那雙漆黑,望進去是無邊無盡的黑暗的眼眸就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
“醒了?”
藍亓兒嚇得直向后挪,花蕊遲夜見此冷笑一聲,竟俯身下來,與藍亓兒平視,“你怕我?我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知道怕了?你向天借膽了,敢推到落雪兒,然后離開玉筆宮,你真以為我抓不到你,我告訴你,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上天入地一樣可以抓到你,還敢拿刀子對著我,是不怕我還是想我死?”
“--------”
“藍亓兒你得明白一件事,不是你是我的王妃,我就把你當做一回事,你也別把自己太當做一回事了。”
你不把我當回事,我還不把你當回事呢,藍亓兒心里開始咒罵道。
“可~~~可我不認識你~~真的~~”藍亓兒小聲的辯解道。
“不認識?果真愚蠢,以為裝作不認識就一了百了了,我就會放了你,你太天真了。”
“我不叫藍亓兒。”藍亓兒不怕死的來了這么一句。
“你不叫藍亓兒?那你叫什么?”花蕊遲夜居然還很有耐心的問道。
“我叫里櫻。”
“哦?是嗎?里櫻?”藍亓兒沒想道前一分鐘還含笑著,后一秒鐘臉就驟然變冷,他從地上將藍亓兒拽到胸前,“還扭不過來了是不是?你要叫里櫻是不是?要不要我送你投胎讓你重新再取一個?越說你還越來勁了!”
他冰冷的臉上那兩顆黑玉般的眼眸正冷冷的盯著她,“說,你叫什么?!要叫里櫻還是藍亓兒?!”
“~~藍亓~~兒~~”藍亓兒顫顫巍巍的答道。
“還逃不逃?”
“~~~~“
“還逃不逃?我說過再逃就要了你的小命,說!”
“不逃了。”這次她倒回答的很干脆。
我有妒夫招不得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