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仇我會報的”
“下次,你就祈求你有這么好的運氣吧。”
“再提醒一下,山高水長,最好別落在我的手中,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真是個會記仇的人,山的確高水也的確很長,不過你不會再見到我了。
等徐槿燃傷勢一好轉,你以為我還會待在這里,到時候我恢復女兒身,這世界上再也沒有中原亓,有的只會是藍亓兒,我想這輩子你都找不到我報仇了。
一想到這藍亓兒就更加不怕了。
“好,我等著,我等著你怎么個讓我生不如死。”藍亓兒對著阿史那簡弘遠去的背影喊道,“還有,你不怕出丑的話,塔也部你可以隨時來串門。”
“我中原亓隨時恭候你大駕光臨。”
比賽結束,丘落一群人圍攏藍亓兒。
丘落首先發問,“怎么回事?我看阿史那簡弘眼看就要贏了,馬怎么就倒地了,死了。我還聽你說它是塔也部最野的馬,可是不對呀,塔也部最野的馬是拓跋也的疾風,那才叫不能近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藍亓兒領著眾人到死的大青馬旁邊。
“這匹馬,只是普通的馬,一點也不野,我只是故意這樣說而已罷了。”
大青馬身體雖然還有溫度,睜大的瞳孔說明已死,藍亓兒抱歉的幫馬兒的眼睛閉上。在心里一連說了三個對不起。
藍亓兒將整個馬鞍從大青馬身上拿開。
呈現在眾人眼前的是,大青馬的背上出了一大片血,而導致它流血的是一根小臂長的刺。
藍亓兒將這根刺從大青馬的背上拿起來,解釋道,“這種植物叫做苀(hang),是一種專門長在干旱的地方,可能你們的叫法跟我們中原的叫法不一樣,因為長在干旱的地方,你看它的葉子已經變成了一小根一小根的刺,這樣可以減少水分的散失,就長在塔也部東邊的沙地上,那里有一片這種東西。”
“你怎么會去那個地方?那片沙地因為長年沒有水分,沒有草,我們從來不將牛羊趕到那里去放,你怎么會把它帶回來。”碩托奇怪的問道。
“是這樣的,徐槿燃不是受傷了嗎,我以前在書本上曾經見到過這種植物,別看它長相丑陋,它可是一塊治外傷的寶,它的根莖里的汁液對外傷,特別是刀傷相當有用,就連我們中原的許多治療外傷的許多藥材中都加了它的成份,不過這是很古老的方法了。我到漠北考察了漠北的溫度濕度,氣候條件,覺得有可能會生長,再加上你們塔也部就數東邊的沙地干旱,所以我就去看了轉了轉,沒想到還真有。”
我有妒夫招不得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