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死活的東西!”花蕊遲夜冷冷的道,“轉向,去然也木,留下幾個人,調查突厥。”
本來濮陽疏打算說藍亓兒可能并不在然也木,當時他們進攻的方向與藍亓兒逃跑的方向是相反的,‘烈風’被人射死了,箭頭卻是然也木的標記,這顯然很奇怪。職責所在本應該提醒一下,但隨后一想,以哥的聰明怎么會想不到。
那么只有一個原因,哥對然也木動了殺意。
濮陽疏還記得那天被藍亓兒從馬上推下來時候,他的臉色,那簡直是要毀天滅地。
兄弟六個中大哥在他的心中一直是冷靜而自持的,即使再大的事,也挑不起他的火氣,可是自從離宮之后,他越來越覺得他家大哥不再冷靜自持了,也是,要是自己也受不了,幾次三番都功敗垂成,也早就沒有了那個耐心了,但讓濮陽疏最想不通的是,出動了這么多的人馬,都還抓不到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
“那小姐----”穆青不知死活的來了這么一句。
一聽這,花蕊遲夜剛剛還算平靜的臉,立馬就變黑了,濮陽疏甚至能夠聽到他咬牙的聲音,怕穆青再說出什么惹他惱怒的話來,趕緊偷偷的踹穆青一腳,穆青也只能不甘心的承受了,只聽花蕊遲夜低低的咒了聲,“這個臭丫頭!”
隨即一扯馬繩,帶著人往然也木的方向跑去,而他不知道的是藍亓兒離他僅僅只有幾里之遙,胡川的另一側,在相反的方向。
我有妒夫招不得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