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他的事情?我信,王爺他會信么?”
譚慕白的口氣突然變得有些冷意,“藍亓兒,胡鬧也得有個程度。”
“你到底想說什么?”
“世人皆明白的事情,可是就是這種被擺在明面上的事情迷惑了多少雙眼睛。”
藍亓兒雙眉皺的更深了,“你到底想說什么,有什么話就直說,別給我來那些虛的。”
“虛的?那你說什么是實的?我不相信你會看不出來?”
這時拓跋也過來,藍亓兒才懶得跟譚慕白說廢話,對拓跋也說道:“找跟鏈子將他鎖起來,”見譚慕白看過來,接著說道,“要是不聽話,殺了也可以。”
此話說出,譚慕白哪還敢反抗,只有乖乖就范。
丘落被解開了鏈子,見譚慕白,報復的走過來,踹了一腳譚慕白,接著就對他拳打腳踢起來,好像要將這些天受到的苦全都發泄在譚慕白身上,沒過一會,碩托也加入了,兩人輪番轟炸,堂堂譚家三少爺哪里受過這種苦,此時才死皮賴臉的對藍亓兒說盡好話,越說越離譜,說什么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你怎么忍心如此對待自己。
可藍亓兒可一句也沒聽進去。
她見烏拉真一個人還癱坐在地上,可伶的烏拉真,好像這一輩子最多的災難都集中發生了,小小年紀就遭受這么大的打擊,怎會受得了。那雙無神的大眼睛直勾勾的,好像失去了靈魂一樣,往日的靈動都消失不見,看著怎么不讓人心疼。
見其他部民也被松了綁,藍亓兒也放了心。
“烏拉真,你還站得起來嗎?”藍亓兒見烏拉真的面色似乎不好,便走了過去,試圖扶起烏拉真。
烏拉真那雙無神的眼睛終于有了神采,她眼珠轉動,望著自己眼前的人,好像隔了幾世一樣,那種空洞絕望的眼神讓藍亓兒心疼,然后只聽驚叫一聲,好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突的驚叫著站起來。
她大聲驚叫控訴道:“你還敢出現在我的眼前,看我不打你!”說著一巴掌就揮了下去。
任藍亓兒聯想豐富,也想不到這么一出。
“小妹,別鬧了,她救了我們。”丘落突然出現,制止烏拉真揮下去的手。
“哥!你怎么還幫這女人,你忘了阿爸是怎么死的,塔也部是怎么被滅的,塔也部幾千人如今只剩下我們幾個,那天晚上,她帶來的那人還差點砍了我的雙手,你還是不是阿爸的兒子,這個女人是帶來一切災禍的源頭,你應該拿起你手中的刀,殺了她,用她的血來償還我們基業部那么多條人命,阿爸的在天之靈可看著呢。”
“小妹。”丘落勸道。
“你不殺她,我殺她,不殺了她我難消這口氣,我要殺了她!我要他的血來祭祀阿爸!”
“小妹!”丘落有了些怒意,“你清醒一點,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怎么現在口口聲聲喊打喊殺!”
這時,碩托也過來了,勸道:“真兒,你大哥說的對,我們的仇人不是她,是花蕊遲夜,和然也木的頭領沙楞次。不是殺了一個女人就能報仇的。”
藍亓兒搖了搖頭,將刀收進靴子里,提醒道:“你們不是花蕊遲夜的對手,趁早打消這種念頭,你們報不了仇的。既然各位已經沒事了,那我便告辭了。”
“等一下。”丘落在后面喊道。
“何事?”這時藍亓兒對他們已經有些冷漠了,見丘落喊道,她克制著情緒轉身,見外的問道。
“我很感激你前來營救,但是,請你告訴我花蕊遲夜是什么人?”
藍亓兒眼睛一跳,心里頓時泛起一股寒意,她知道的不是嗎,族人被滅,親人被誅,承受能力差點的都受不了,她能理解他們想報仇的心思,只是這一切說到底與自己脫離不了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