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一句疑問句,而是一句肯定句。
斛律恒迦微微揚起頭來,看著眼前的女子,他那張略顯蒼白的臉,用如何精美的畫工也難描繪分毫,清俊的臉干凈利落,淡定而又英氣逼人,那一種抬頭凝視的表情又偏偏為他平添了幾分柔美,難得能在一個男人身上同時看到柔美與豪氣并生,藍亓兒暗想這斛律恒迦不愧為當世俊才。
“知道嗎?你也不會是最后的贏家,從一開始,這場比賽就注定輸贏了,你以為你能主導整個大局,在我看來也不過是個棋子。”
“站住。”藍亓兒叫住即將離開的斛律恒迦,道:“這里面還有什么是我沒有看清的?事情并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簡單,對不對?”
斛律恒迦并不答話,而是緩緩走下祭臺,然后有侍女上前為他披上大裘,撐起傘。
藍亓兒聽到他對仆骨利說:“其蘭姑娘博學多識,在下不及。”向仆骨利打過招呼,便在眾人的包圍下而去。
藍亓兒看著他離去的身影久久不能回神,一種紊亂從心底縈繞而起,絲絲繞繞的將自己纏起。
陰陽盒用一塊精美的綢緞包著,藍亓兒并未看到它具體是什么樣的。當仆骨利將陰陽盒交給阿史那簡弘,藍亓兒并未覺得有多開心。
藍亓兒才走下祭臺,阿史那簡弘就迎了上來,“父汗有事情找我,我會讓慕華離送你回去,當然,不是騎馬。”
“你應該不會干那卸磨殺驢的事吧。”藍亓兒看著阿史那簡弘手上的包說道。
“你若聽話,我保證不會。”
說完,向著議事大廳而去。
“姑娘。”慕華離做了個請得姿勢。
“慕將軍客氣了。”
夕陽漸漸沒落天邊,天色卻不見的晚了,賽馬大會一結束,聚集的人群漸漸的散去,卻不是離開了,而是各自忙著晚上的篝火晚會,從他們忙碌的情況看,今天晚上又會是一個不眠夜,七八騎從藍亓兒一群人面前呼嘯而過,慕華離解釋道:“他們是去邀請各部落酋長的,今天晚上大漢要夜宴北齊和北周兩國的使者。”
我有妒夫招不得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