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拓跋也和譚慕白這一邊,斗得死去活來,那一邊,斛律恒迦一身火紅長裘,面色冷淡,緩步走到藍亓兒面前,看著面色陰沉的少女,緩緩的說道:“藍姑娘,怎么看出來這并非真人?”
藍亓兒調皮一笑,“告訴斛律公子也無妨,譚慕白私下都是直呼其名的叫我,絲毫無半點敬意,而且,他最討厭的就是白鴉,白鴉也最見不得他,怎么會找他來傳話,你看那人的右腳,完好無損,譚慕白前幾天腳被打傷了,這幾天還沒好全,再說,他一進來,他身上那股血腥味極重,我都能夠看出來,更何況斛律公子呢,想必,早就知道此人不是譚慕白了吧?”
斛律恒迦一身火紅大裘,面容俊美,劍眉星目,面容略有一絲邪魅之氣,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卻越發顯得鐘靈毓秀,超凡脫俗。
“那么,可不可以不要再拐彎抹角了,這地獄花用來做什么,斛律公子可否告知,拓跋也手上可是不知輕重,要是傷了公子的人----”藍亓兒停下不說,看著斛律恒迦。
“藍姑娘說笑了,此人不是我的人。”
藍亓兒一雙秀眉皺了起來,當抬起頭來的時候卻是巧笑嫣然:“不是就好,我還當是公子的人,失手傷了,心下可要愧疚不已。”
拓跋跋也和不明人士正達的不分上下,藍亓兒看著,要不是拓跋也剛受過傷,怎容的他如此放肆。只是此人的目的保不準就是陰陽盒,譚慕白這蠢貨,竟走漏了消息,引得賊人惦記,不過說起來,外面出了什么事,否則守衛重重的,竟給他魚目混珠,這更加增加藍亓兒的好奇心,這地獄花到底是用來做什么?
一轉身,藍亓兒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只見這陰陽盒內,剛才還黑色的花,這會兒竟然好像被抽干了血似的,整個兒變成了白色,透明的白,不過最恐怖的不在這里,只見那花朵好像有血脈似的,那白色透明中竟然夾雜著絲絲紅色。
藍亓兒還來不及發表意見,眼前突然出現一雙手襲向地獄花,藍亓兒眼疾手快的趕緊擋住,利落的轉身之后,藍亓兒一個飛腿踢去,卻沒有沾到斛律恒迦分毫。
斛律恒迦險險避過,轉身之間,大裘甩動間帶動起冰冷的風,像是一柄銳利的寶劍一般,劃過桌案上的酒水,水波震動,輕輕搖晃。
剛才的這一幕,拓跋也看到了,剛要抽身來幫忙,哪知敵人糾纏的緊,還因為分身,差點中刀,還好拓跋也身手了得,刀口擦身而過,接著,兩邊又開始下一輪,拓跋也那邊打斗還沒結束,也不可能這么快結束,畢竟那人的身手也不是普通,藍亓兒只盼望他不要受傷才好。
斛律恒迦剛剛站定,藍亓兒已經閃電般沖上前去,斛律恒迦和自己交過手,斛律恒迦雖然聰慧,身手卻不算出眾,拓跋也那邊已經騰不出手了,只能靠自己了。藍亓兒步伐詭異,身手敏捷,一個小擒拿手,敏捷而上,斛律恒迦伸臂阻擋,雙手分錯,抓向藍亓兒手腕,藍亓兒靈活縮回,翻身前踢,登時落往一邊。
藍亓兒再次迎身而上,吸取前次的教訓,身子靈活的左右移動,等斛律恒迦回過神來,手被藍亓兒扼住,藍亓兒輕笑:“斛律公子,現在可不可以告訴我了,地獄花到底是做什么的?”
五指成爪,翻轉,拿腕,斛律恒迦手掌如同泥鰍一般,頓時從藍亓兒的手里滑了出來,轉而扼住藍亓兒的手臂,化被動為主動,斛律恒迦眼睛狹長,潦黑如墨,邪魅一笑:“藍姑娘似乎對自己一直很有信心。”
被扼住的手腕上剛才還割過,被這一扼,藍亓兒吃痛,一跺腳,匕首從靴子中彈起,藍亓兒右手握住,刀鋒向著斛律恒迦而去。
斛律恒迦急忙忙躲開,手上一空,藍亓兒趁機逃脫,持匕首迎上,斛律恒迦一掀大裘,大裘嘩啦啦張開,露出衣帶上繡著暗色的缺月圖騰的月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