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歲的老母,八個月的嬰孩,我不會讓你死在這的。”
藍亓兒一圈圈的解開纏在手腕上的包扎帶,手腕才解開的瞬間,跟著的還有流下來的鮮血,譚慕白一驚,“怎么回事?”
“這傷口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流個沒停過,眼下身體尚可,流這一點血也不見得如何,現在是我們反擊的時候了,你身上不是還剩下最后一個信號筒嗎,放了,他們來的也太慢了,將他們引過來。”
“你沒受傷吧?”
譚慕白點頭后,藍亓兒將血滴在譚慕白周身,接著是拓跋也。
“藍亓兒,你這是干什么?”
“我一見那些毒蟲,就覺得跟那些南疆人豢養的毒蟲很像,你忘了,憂曇羅生于毒蟲滋生之地,血腥味又極重,本是毒物最喜之物,卻能安然無恙的生長,卻是為何?它本身又具有驅毒之效,驅趕這些毒蟲應該也是行的。”
譚慕白聽著有些不靠譜,不肯動,最終是在拓跋也不善的眼神下,這才動身,等那煙火放上去,敵人也將他們團團圍住了,譚慕白有些擔心的望向藍亓兒,卻見她安之若素,借著月色仔細一看,才發現藍亓兒已經神色疲憊的伏在拓跋也懷里,這像什么樣子,要把藍亓兒從拓跋也懷里扯出來,手才碰到藍亓兒,她的眼睛卻睜開了。
“你怎么了?”
“血放多了。”她聲音微弱的答道。
譚慕白想說一句,現在知道王爺有多痛苦了,但是看藍亓兒的臉色蒼白,也不好的說難聽話了。
我有妒夫招不得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