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去見人。”說著,舀起一勺。
“喂。”藍亓兒出聲阻止的時候,譚慕白已經喝下了,喝完,抿抿唇道:“黨參,玉竹,白術,百合,當歸,五味子,冬蟲夏草,嗯,都是補血的,正合適,藍亓兒,這回不會再搞砸了吧?”
藍亓兒看著譚慕白,見他沒事,才放下心來,只要這東西不要人命就行了,但是這件事要不要跟他說呢,問題是他會不會配合自己?應該會的,兩人目標是一致的,都是討好遲夜,只是換了個女人代替自己而已,但是按照以往的經驗,這譚慕白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還是先瞞著他吧。
藍亓兒如此想,便道:“當然,能出什么事情?”
“對了,剛才說誰不舒服來著?”
“沒有,你聽錯了。”
譚慕白告訴藍亓兒王爺現在可能在‘七里香’,一聽這名字,藍亓兒就笑遲夜沒水準,都來到洛陽了,他還以為還在玉筆宮呢。
譚慕白走后,藍亓兒領了人往七里香而去,過了幾個亭臺樓閣,池館水榭,眼前一亮,還以為產生了錯覺,身在玉筆宮,這里的回廊、假山,噴泉以及園林花草點綴,跟玉筆宮,遲夜的寢殿如出一轍,只是略微小一些,走到前殿的時候習慣性的向右轉,一萼綠就在七里香的右邊,穿過幾個回廊就是,麻姑經常站在院前等自己,思緒被下人叫住,說那是馬房。
我說遲夜,你故意的吧,按照玉筆宮的設計,你的七里香弄的像模像樣,我的‘一萼綠’倒成馬房了。
咦?如果按照玉筆宮的構造,那么我剛才來的地方,這幾天我住的地方是,赫連芙的寢宮?!
不會是巧合吧?
云裳扯扯藍亓兒,問她怎么了,藍亓兒搖搖頭表示沒事,應該是自己想多了?赫連芙的‘眼兒媚’聽說自從她生下遲夜死了之后,那個地方就被封了,遲夜下令重建玉筆宮的時候,那個地方也沒有動過,被原封不動的保留下來,殿門緊鎖,從未住過人,那個地方是禁止人接近的,這些藍亓兒從小就被麻姑叮囑過,那個地方藍亓兒記憶深刻,即使在自己好奇心最重的情況下,看見那個地方也是繞著走的。
想多了,想多了,最近腦子真是亂了,那個地方可是象征玉筆宮的女主人的寢宮,與遲夜的‘七里香’搖搖相對,他怎么會讓自己住那種地方?
“姐姐也覺得有問題?”
“什么?”
“姐姐,我們還是不要送了。”云裳道:“我越想越覺得這吳連若有問題。”
藍亓兒好笑,她那點小心思豈會瞞得住她。
當值的侍衛見藍亓兒來,紛紛請安,說王爺在書房,領著藍亓兒往書房而去。
殿前離著書房還有一段距離,藍亓兒看來時的路,此時,有些接近傍晚了,晚霞漫天,景色十分瑰麗,藍亓兒心里有些忐忑,畢竟是第一次算計遲夜,也有些開心,如果能成功,她也算報復到落雪兒了,不求吳連若一下就能俘獲遲夜的心,只要他的心不再只顧著落雪兒,都可以算是成功。
轉眼便到了,藍亓兒對殿前的侍衛道:“王爺在嗎?”
侍衛見是藍亓兒,忙不跌的進去通報,濮陽疏很快就出來請藍亓兒進去,云裳也要跟著去,卻被濮陽疏攔在了外面:“王爺只召見了小姐一人入內。”
藍亓兒看這濮陽疏語氣不對,便問道:“王爺今日心情如何?”
濮陽疏笑:“很好,特別好。”
“真的?”
濮陽疏笑的更燦爛了:“小姐進去就知道了。”
藍亓兒身子僵了僵,濮陽疏一般不笑的,一笑就有事,笑的越歡越沒好事,這也是個有毛病的人,有兩種情況會笑的很歡,一種是生氣憤怒時會展現出虛假的笑容,我最近沒招惹他嘛?還有另一種情況,就是有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