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有異,問他如何。
他皺眉,道:“傷勢有見好轉,還有----”他意味不明的望了一眼藍亓兒,沒頭沒腦的道了一句,“有些奇怪-----”
穆青問:“怎么了?”
觀月看看穆青搖頭:“不要多問,我不便多說。”
穆青點頭,對藍亓兒道:“不管如何,請小姐隨我們走一趟,與吳小姐當面對質。”
看來不走不行了。
“帶路吧。”藍亓兒也不與他們多說廢話,領著云裳便往外走,她今天倒要看看了,這遲夜玩的什么花招,吳連若又唱的哪出戲。
路上藍亓兒問穆青:“說起來,牧香到底是什么?”
穆青說道:“四少爺說過,男女歡好,以此迷情。”
藍亓兒心里一咯噔,搞不好遲夜已經失了身子了,這是來算賬的,管他的呢,到時候就來個死不認賬,咬死不知道里面有牧香,我本來就不知道里面有牧香。
七里香很快就到了,還在殿外,她就感覺氣氛不對,侍衛們嚴正以待,進入殿內,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丫鬟婢女,大夫穿梭不斷,有幾個大夫慌忙之間,還跌倒在地,也不敢耽誤,爬起來就往殿內跑,人人臉上皆顯焦灼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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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一群的侍女奴仆穿梭不斷,手上端著精致的盆器,再仔細看是冰塊和往外散發著寒氣的水,往身旁過,那絲絲透骨的寒意讓藍亓兒打了個寒顫,而往外面端出來的更令人膽寒,竟是一盆盆血水。
藍亓兒看著這陣仗竟覺得有些害怕。
觀月從剛才到現在,眉頭都不見展開,藍亓兒剛想問他,是不是遲夜真有如此兇險,話還沒說,見有個頭發花白的老者滿臉焦灼從里面趕出來,見到觀月好像見到了救命稻草般,幾乎是奔了過來,抓住觀月的手便道:“四少爺,你總算來了,我按你說的法子,可是從剛才到現在不僅胸口傷處鮮血一直止不住,而且又吐血了,浴池里的冰放進去沒過一會就融了,那寒至水我把握不了分寸,不敢下重手,我怕傷了王爺的身體底子,我真沒法子了,這牧香也不知怎么的,藥效竟變的如此霸道!”
“胸口怎么傷了?!你怎么照看的!”觀月冷喝道:“你的命怕是不要要了!”
“四哥,這不怨他,剛才哥他疼得亂撞,花瓶倒地這才給劃了,你沒見著,三哥手可黑了,一下就把哥給打暈了。”
白鴉瞪濮陽疏一眼,道:“你趕緊進去看看。”
“簡直是胡鬧!胸口血流不止怎可泡在冰水中!”他的身后響起一個威嚴的聲音,藍亓兒一看是玉筆宮里最德高望重的御醫徐至清大人,“你們簡直是拿王爺的生命開玩笑,要有個萬一誰擔待得起,現在都聽我的,按原來的法子,趕緊去找幾個-------”
“徐大人,”白鴉抬手制止他接下來要說的話,望了一眼藍亓兒,雖是匆匆一瞥,藍亓兒還是感到了一些異樣,只聽白鴉警告道:“你也半把年紀了,這禍從口出不知道嗎?交給觀月,他自有分寸。”
觀月也道:“徐大人,不要懷疑我的能力。”
說完便進了寢宮內,花白老頭趕緊跟上,徐至清沒法,跺了一下腳也跟著進去,嘴里念念有詞:“瘋了,都瘋了。”
藍亓兒神色不像剛才那么輕松無懼了,氣氛壓抑的人難受,這氣氛就好像-----就好像遲夜命在旦夕,隨時很可能掛掉。
遲夜要死了?!不,我沒想害死他,藍亓兒此時心里已經有了些害怕。
“穆青,趕緊去找吳連若,毒是他下的,她那里定會有解藥,她要是不給,嚴刑拷打也一定要弄到。”
“藍亓兒,你這裝的可真像啊。”身后一個陰沉的聲音響起。
一轉身,就見吳連若一臉陰冷惡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