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之后,藍亓兒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吳連若大窘,指著藍亓兒怒道:“你笑什么?!”
“沒有,沒有,”藍亓兒滿臉歉意道:“只是覺得吳小姐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越發(fā)得爐火純青了。”
“藍亓兒,你什么意思,你在懷疑我說謊?”
“不是懷疑,是肯定,白大人,吳連若確實托我將藥湯送給王爺,但我并不知里面含有牧香,而且王爺因為心情不好,并沒有服下藥湯,再者,我和譚慕白都曾經(jīng)試過藥湯,所以我確定王爺不是喝了我送的東西而中的毒?!?
這時,有侍衛(wèi)從殿外進來,俯到白鴉耳邊說了什么,白鴉聽完,對藍亓兒道:“藍亓兒,譚慕白那邊現(xiàn)在也是渾身滾燙,灼熱難忍,你可還有什么好說的?”
藍亓兒腦袋轟隆一聲,“怎么可能,那我怎么沒事?”
白鴉古怪的看一眼藍亓兒,“你確定喝了嗎?”
觀月聽譚慕白那邊有消息了,從寢宮內(nèi)出來。
濮陽疏他們迎了上去,問:“四哥,如何?”
觀月?lián)u了搖頭道:“血倒是止住了,沁了寒至水,身上的熱度消了不少,但至水冷冽,隱隱有受寒的跡象,人依然昏迷著,一時半會還醒不過來,而且----”他看了藍亓兒一眼,頓了頓終是沒有開口。
濮陽疏也望了過來,眼中冷寒而埋怨的神色顯而易見。
白鴉對觀月說:“小六那邊也被放倒了,約莫著也是中了牧香無疑,我看死不了人。”
然后轉(zhuǎn)過身來笑著對濮陽疏吩咐道:“小五,你也不要杵在這里,著人趕緊送寒至水去,寒冰也多拿點去。”
濮陽疏嘴角一抽:“三哥,你這樣玩怕是不行吧,太公報私仇了,我都看得出來,要是被老二知道了,他不得收拾你。”
白鴉輕輕一哼,他敢,排行老三還真以為不如他了,要不是嫌這萬年老二難聽,還指不定老二是誰的呢。
白鴉溫柔的一笑,濮陽疏惡寒了一下,看來小六逃不脫了,三哥一向記仇,為了那陰陽盒的事,他可是一直尋著機會收拾他,也怪小六那混蛋,三哥好不容易從大哥那里要了陰陽盒來研究,翻遍了古籍,眼看就要給解開了,他倒給偷了,他也不想想,腹黑三是隨便叫的嗎?三哥要的東西誰敢搶,哥幾個都不敢惹的人,你活該要掉層皮?!?
濮陽疏搖搖頭,不做死就不會死!
濮陽疏權(quán)衡之下,二哥不好惹,三哥更不好惹,便聽話的吩咐人去了,卻被觀月叫?。骸靶×宰右?,吃些苦頭也是好的,但是至水傷身,大哥是迫不得已,他就算了,找?guī)讉€女人過去就行了,要是真有個什么事,二哥那邊也不好交代?!?
濮陽疏望向白鴉,白鴉點點頭,他這才出去吩咐。
白鴉想想至水傷身也就算了,而且那痛苦他也承受不了,還有那笑面虎老二,把他惹怒了也是不好玩的,心想著要收拾他以后有的是辦法,
“帶女人去做什么?”藍亓兒聽著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沒經(jīng)大腦就問了出來。
不是應(yīng)該趕緊送寒至水過去解毒嗎?
觀月望過來,冷漠的接口道:“帶去做什么?當然是去解毒,難道小姐不知牧香可是催情的,我倒一時忘了,小姐天真無邪,這等骯臟污穢之事小姐怎會知曉?!?
藍亓兒臉燒起來,在觀月灼灼的目光之下低下了頭。
面對他刻薄的言語,伶牙俐齒的她竟半句也反駁不得。
心里有個聲音對自己說。
錯了,錯了,一定是哪里錯了!?事情不該這樣發(fā)展的。
“好你個藍亓兒,你謀害王爺,證據(jù)確鑿,看你如何抵賴!”
沒理吳連若,藍亓兒拉住剛要進去的觀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