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飽嘗后果。”
吳連若臉色一變,白鴉這一番話說出來,她是坐實了謀害王爺的罪名,只有藍亓兒知道藥湯是自己送的,藍亓兒有些不確定,當值的是濮陽疏,袒護他那在情理之中,可是自己與他并無私交,他袒護自己是何用意?是不是被雷劈了?心生了良善之心。
宇文邕點頭:“既然已經得到教訓,白大人就不要追究了。”
“宇文將軍說的對,”他直接把這句話過濾道:“只要是涉嫌謀害王爺,無不無辜,打死都是活該的,來人,傳宇文將軍命令,譚慕白玩忽職守,罪當萬死,就地打死。”
濮陽疏歪嘴笑道:“三哥,你開玩笑吧,小六這還病著呢。”
“誰與你開玩笑,你沒聽見宇文將軍的話嗎?”白鴉嚴肅的道,然后對宇文邕‘溫柔’的笑笑。
濮陽疏最見不得他三哥笑了,雖然不是對著自己,但還是感覺不舒服,所以立馬閉嘴了。
藍亓兒在心里哀嘆一聲,宇文邕的道行跟他一比,果然還是不夠看的。
“長安總有流言說王爺與幾位兄弟不和,今日看來可以辟謠了,宇文將軍與王爺兄弟情深,著實令人感動,相信我二哥和譚大人見了,定然也是感動不已。”
“我沒有要打死譚慕白的意思。”
“我懂得,我懂得,”白鴉一副我是你知己的樣子,“相信我二哥和譚大人是會理解的。”
宇文邕臉黑了黑。
我有妒夫招不得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