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入絕境的困獸。
她看向停在自己跟前的女人。
顧言正望著二樓,臉色蒼白,片刻之后,毅然轉身。
她剛踏出一步,門口出現了十幾名男人擋住去路,只見她拿過她身旁男人手中的劍抵在自己脖頸,轉身望著二樓上的譚楚離,聲音決然:“放我走,否則留下我的尸體。”
那個時候,藍亓兒瞥見男人眼中的驚恐。
顧言再次轉身離開,沒人敢再攔她。
“顧言!你今天若是踏出這里,你,我便恩斷義絕!”男人有些艱難的道。
顧言身子顫抖了一下,然后,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哈哈----哈哈----多可笑-----”二樓上,譚楚離凄聲笑了出來,笑著笑著突然嘔出一口血,護著他的下人大驚,趕緊去扶他,卻被他大力推開,他還在笑,笑的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哈哈-----多可笑----這就是我愛的女人------”
他赤紅著雙目盯著顧言離去的身影,那雙痛苦的眼眸中溢滿毀天滅地得恨意:“顧言!你想離了我跟冷冽雙宿雙棲,休想,我不會讓你們如愿的,我要殺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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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亓兒望著顧言離去的身影,暗想這顧言的眼光可不咋地,帶他走的那男人跟譚楚離相比,水平差遠了,事后她跟譚慕白談起這件事時,譚慕白告訴她,那才不是冷冽呢,那是顧言家的家奴,冷冽是顧銘熊收養的孤兒,和顧言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顧言對他暗生情愫,揚言非君不嫁,這樣的男人能長的丑嗎?
譚慕白還告訴她一些舊事,他說,那個時候,顧言雖屬意冷冽,奈何她與譚楚離自小便是定下婚約的,譚家和顧家均不是小家小戶,利益相關的聯姻怎可說拒就拒得了的,卻沒想到這顧言是個烈性的,直接以死相逼,顧銘熊被小女兒磨的沒辦法,厚著臉皮來他家把婚給悔了,為著這門姻緣,譚家顧家勢成水火。
顧言終于還是如愿了,本是有情人終成眷屬的戲碼了,卻沒想到那冷冽竟是仇人之子,本為復仇而來,有心接近,只可憐了顧言的一番傾慕。
譚慕白聽說這件事之后,本還暗自高興,倒也沒想到后來冷冽如此心狠,直接將顧家整的滿門死絕,他聽說后倒也沒什么特別的感覺,沒有同情憐憫,沒有幸災樂禍,左右不過人家的事,可當他二哥譚楚離將顧言帶回譚家的時候他就不淡定了,更不淡定的還是他家老頭子,譚楚離為了顧言,上下打點,多年苦心經營的產業幾乎付之東流,左右不過是他自己的,別人也不敢說些什么,問題是人家要死要活的不嫁他,他還貼上去,太掉價了。
譚楚離將顧言帶回家之后,按譚慕白的話說就是寵溺到喪心病狂,令人發指的地步,而顧言也是個能鬧事的主,將譚家弄的雞飛狗跳,好不熱鬧,譚老頭幾次被氣得差點一命嗚呼,那個時候他才真正理解什么叫做紅顏禍水,他以前一直以為這是個褒義詞。
要只是如此也就罷了,心念著只要他二哥覺得快活就行,哪曾想這顧言竟是個犯賤體格,都到此時了,還心念著那冷冽。
譚楚離雖揚言說要殺顧言,下不下得了這個狠手,誰曉得呢?但他大哥譚楚玥倒是真正動了殺意,下了殺手追殺顧言,后來他聽說的時候倒是吃了一驚,因為譚楚玥可是整個譚家最照顧顧言的人,要不是知他心屬譚小離,他都要懷疑他是否有意顧言了,聽說的時候,他有些不相信,還特意去問了譚楚玥,譚楚玥告訴他,他的確對顧言動了殺念,譚慕白終于不用擔心會出現手足相殘的狗血事情了,但他還是不明白,這種處事不是譚楚玥的風格,即使是他自己,雖恨顧言,卻從沒動過殺她的念頭,譚楚玥是這樣說的。
沒有哪種愛情,需要放棄尊嚴作踐自己,要你吃苦受罪,愛情或許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