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氣,如夢似幻,她睜開眼時驚到了遲夜,見她又睡去,這才慢慢的靠近,溫軟的觸感,渴慕已久,似乎怎么碰觸都不夠,心臟劇烈的跳動,空氣變的稀薄,以至于喘不上氣,他感到心口有些酸楚疼痛,卻也令他心馳搖曳,痛并快樂著。
他吻的小心虔誠,卻越發的深入糾纏。
藍亓兒這回是真醒了,睜開眼睛,定了定神,看到是遲夜嚇了一大跳,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自己居然躺在遲夜的床上,遲夜正以一種曖昧的姿勢擁抱著自己,半個身子都壓在自己身上,他吻的忘乎所以,她推了推,居然沒推開,她使了些力氣,只聽一聲悶哼聲響起,她只好住手,她不敢真用力,擔心傷到他,到時候白鴉真會把自己皮給撥了。
她震驚于他都半死不活了,居然還有力氣干這種事情,而自己也太大意了。
藍亓兒發覺他的身子滾燙,溫度高的有些滲人,喘聲如雷,細碎的吻向著脖頸向下,手順著身體的曲線扯上了她的衣帶,這回真不反抗真要出事了,她手剛推了一下,便被鉗住按住頭頂,真是半分反抗不得,藍亓兒快哭了。好在這時,門吱呀一聲響,有人影閃動,轉過屏風就到了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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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月一進來就看到這個香艷的畫面,眉頭雖緊緊皺著,但表情卻很鎮定,他快步上前,一根銀針插在遲夜的脖頸上,遲夜這才慢悠悠的昏睡過去,做完這一切,臉上端的是毫無尷尬之色,相反的藍亓兒,臉紅的快要滴血,她顫抖著將他從身上挪開,衣襟大部分已經扯開,露出內里的粉紅色抹胸,觀月這才轉過身去,她邊理衣襟邊解釋:“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
身后傳來觀月的聲音:“他身體里面的牧香還未解,而現在更因為生死蟲的關系,會下意識的產生親近之心,你最好有這個認知,離他遠點。”
藍亓兒那點尷尬之情頓時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愧疚,她誠實道:“牧香是我下的,我不知道會這樣,好在最后他挺過來了。”
“宇文邕那邊已經沒有大礙了,我給你重新包扎一下傷口吧。”
昨天到今天一雙手弄的都是傷痕,特別是右手,救遲夜劃了好幾條,當時觀月沒空搭理自己,便用錦布隨便裹了一下,而且聽觀月的意思,如果生死蟲反噬,還得需要血,再割一口子劃不來,便沒有認真處理,現在血滲透錦布,將它染紅,有嚴重的跡象。
觀月做的認真細心,他修長而潔白的手正為她擦拭傷口,他語調輕緩,似在跟老友敘話:“我一直打算四處走走的,這些年卻一直被遲夜的病纏著,無暇分身,也因此翻遍古書,醫術得已精進,見識也增廣了許多,現在看來這種想法更是要打消了。”
“遲夜為什么會中生死蟲?”
“莫月的杰作。”
這么一說,藍亓兒就懂了,那老妖婆覬覦遲夜的財富地位已經很久了。
“自從中了生死蟲,每一個月都要發病一次,削皮蝕骨,從不間斷,我不知道落雪兒提出什么條件未能得到滿足,”見藍亓兒疑惑,他解釋道:“生死蟲之所以會發作,只會有一個原因,違背施術者的意愿,沒有絕對服從。”
藍亓兒大體知道他的意思了,覺得也是該表明自己的立場了:“觀月,我承諾你,我不會做傷害遲夜的事情,不會像落雪兒一樣操作遲夜。”
觀月感激的點頭,接著說道:“落雪兒給遲夜下了兩道命令,有一條遲夜死活不肯說,也不肯執行,另外一條我們幾個都知道,不能碰任何女人-----”
這真像她的作風。
“那我-------”
“我不清楚原因,除你和落雪兒之外,遲夜是不能碰任何女人的,簡單的身體接觸都不行,他身邊服侍的都是男侍者,這次這么兇險,是因為中了牧香,違背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