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說,望向藍亓兒,示意她開口,她卻直視著白鴉,眼眸里是反抗的神色:“他不愿意說,我有什么法子,你為什么一定要找伽內族?”
“拓跋也,我問你,怎么解除影子蠱和生死蟲的聯系?”白鴉不回答藍亓兒的話反而問拓跋也道。
“影子蠱和生死蟲是長老會創造出來的,只有他們有辦法?”
“你看到了藍亓兒,這就是我的目的,幫著遲夜解開生死蟲,而現在你也不能置身事外,要是我實在找不到伽內族,你知道我會做什么嗎?我會殺了你,徹底斷了這種聯系。”
“那你們當初為什么不殺了落雪兒?”藍亓兒才不被威脅。
“在我們得知落雪兒的死對遲夜不能造成任何傷害之前,她就下了一條遲夜做不到的命令,殺不殺她反正都要受折磨,所以留著了,而你,失了先機,我能讓你在開口下命令之前殺了你,或者可以毒啞你,所以,請你問他一下,伽內族在哪里。”
藍亓兒望了一眼白鴉得意的表情,長嘆一聲,覺得跟白鴉說話心好累,她妥協了,她問:“拓跋也,伽內族在哪里?”
“我真的不能說,”拓跋也的臉上呈現痛苦的神色,是因為無法滿足藍亓兒的要求而產生的懊惱,他伸出舌頭,只見他的舌頭上居然有黑色蛇形紋飾,他道:“我被下咒了,即使心里不想讓你失望,極度的想要告訴你,也沒有辦法開口,每個族人舌頭上都被紋上咒術,不能透露族人居住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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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開口,白鴉那邊就問道:“為什么?”
“我們在躲避一個魔鬼的殺戮。”
“誰?”這次是藍亓兒問道。
“我不清楚,族人一直在試圖逃避他,已經很多年了。”
白鴉見再也問不出什么,這才起身,對著早已候在一旁的徐至清道:“你聽了這么多,怎么辦?”
徐至清衰老的臉上呈現出驚恐的神色,突地跪下道:“奴才回去就自己熬碗藥湯,前塵往事具忘。”
白鴉這才滿意,吩咐他先給拓跋也看看,再回去熬湯,徐至清連連點頭稱諾。他的形象在藍亓兒這里頓時連渣渣都不剩,白鴉到了門口,像是想起什么的轉身道:“藍亓兒,拓跋也按照觀月的意思還給你了,不用謝。”說完,帶著秦川匆匆離去。
藍亓兒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才恨恨的罵道:“賤人。”
正把藥箱打開的徐至清也跟著罵了一句:“小賤人。”見了藍亓兒看他,解釋道:“小人加賤人,簡稱小賤人。”見藍亓兒一臉錯愕的看著他,他一副我明天我就忘了,你舉報我也沒用的樣子。
徐至清讓下人將拓跋也搬到床上,不知道給他含了什么,拓跋也沉沉睡去,這才開始將他身上的腐肉一點一點的剔除,整整一個時辰才弄干凈,包扎好,藍亓兒看的腳都軟了,最后實在沒堅持看下去。
徐至清在長安也算是醫術了得,雖天分上無法跟觀月相比,但長年累月的經驗,卻是實打實的,外傷什么的還是手到擒來。
徐至清告辭后,屋里面又只剩下藍亓兒了,拓跋也躺在床上,藍亓兒趴在床邊,這場景何其相似,天已經大亮,她累的雙眼打架,吩咐丫鬟在外間給鋪一張小榻,她可不想等睡醒又跟拓跋也躺一張床上,為了她的名聲還是受受罪吧,雖然沒有床上柔軟,但藍亓兒剛躺下,就沉沉睡去。
夕陽將天邊渲染成橘紅色,這一睡就睡到了太陽落山,她是被餓醒的,醒來先吩咐丫鬟弄吃的來,等她吃飽喝足之后,看著服侍自己的小丫鬟,突然想起昨天回來就不見云裳那丫頭了,她可別給我惹什么禍,一問之下,居然沒有一個人知道她去哪里了。她疑惑歸疑惑,卻沒怎么放在心上,左右想著這丫頭來歷不明,做事顧前不顧后,性子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