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他的身子,一雙手便被紅色的毒氣侵蝕,直至蔓延全身,最后死亡,眾人一看如此歹毒,再也不敢輕易上前接觸。
拓跋也感知空氣中的殺意,掙脫繩子,姜鞭草腐蝕皮肉,在一雙手上留下恐怖的傷口,他卻不管不顧。掙脫繩子,卻被困在籠中,侍從對他著急的神態視而不見,他伸手將看守自己的侍從扯到自己跟前,冷聲吩咐道:“放我出去。”
那侍從怎會如他愿,一把抽出腰間利刃,就要刺去,那邊番藍亓兒見了,趕緊喝道:“住手,不要傷害他,放了他。”
那侍從看向觀月,得到觀月的點頭同意之后,這才將籠子打開。一打開,拓跋也就趕到藍亓兒面前。
鐘流離只向著藍亓兒走去,眼中他人視而不見,秦川腰間利劍刷得一聲出鞘,執劍迎上前去,對方神色不變,眼看就要砍去鐘流離的腦袋。
藍亓兒被遲夜護在身后,見了此場景,脫口而出:“秦川,住手!”
她的喊聲未引起秦川的在意,只是遲夜和鐘流離的眼神均因此落在她的身上,只一個人眼眸疑惑且復雜,一人眼眸發冷,嘴角浮現出嘲諷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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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的話多此一舉,秦川才迎上去的時候,早有一人閃身而上,‘當’的一聲,冷兵器相碰的銳響刺痛其他人的耳膜,四目相對,均是面無表情,片刻之后兩人極速分開,又做好再戰的準備。
只一人護在鐘流離之前,一人護在觀月之前,成對峙之勢。
秦川看著與自己對峙的少年,一如當初初見的害羞內向,身子雖瘦弱卻極具爆發力,之前幾次交手的經驗告訴自己他的實力不容小覷,剛刀劍相碰時,更是發覺對方力度比預料中的還大,暗忖,看來也是有隱藏實力的,眼眸中難掩失望之色。
傅萼低著頭,卻能夠感覺到冷冷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他小心的撇一眼身旁的鐘流離,見果然是他,更是心虛的低下頭去,小聲的道:“何勞尊上親自動手。”
鐘流離的眼眸含著洞察一切的神色,他見之更是惶恐不安。
他的目光從傅萼身上收回,透過眾人落在藍亓兒身上,眼眸深處虛無一片,只聽他道:“我的血玉呢?”
遲夜和觀月疑惑的神情均落在藍亓兒的身上,特別是遲夜,敏感的嗅到兩人的關系并不尋常,他按捺住內心翻騰起來的惱怒。
“是在我身上,但是我不會給你。”她從懷里拿出一塊血玉,一塊巴掌大的圓形血玉,鮮紅的顏色,上雕一頭張牙舞爪的麒麟,栩栩如生,乃上好美玉。
“我覺得你最好把它還我。”鐘流離含笑的警告道。
藍亓兒不為所動,表情執拗:“我不會給你的。”
因著明修的緣故,她一直存了將鐘流離留在身邊的心思,可看這情況,他喬裝進入死士當中,定然藏了不為人知的目的,如今身份暴漏,他也是明白自己的處境的,早早離去方為上策。想將他留住已是不現實,她下意識的覺得這血玉不能給他,他涉險進入那黑洞,可能就是為了這血玉,雖不知何用,但定是極為重要之物,且他這一走,以后跟他的聯系就只剩下這血玉了,不管為了哪個原由,她都不會將它給他的。
鐘流離嘴角的笑漸漸隱去,向著藍亓兒而去,看那模樣竟是要硬搶的樣子,只聽他道:“口口聲聲說著愛我,就是這樣愛的,女人的話果然不可信。”
‘啪’的一聲,她循聲望去,見是遲夜將梨花木的桌角整個按斷,他眼中的陰沉更深,直勾勾的眼神落在鐘流離身上,冷聲吩咐道:“拿下。”
“等-----”她剛吐出一個詞,遲夜一個眼神射過來,她硬生生的打了個寒戰,便住了口。
利刃出鞘聲響成一片,侍從們得令,執著手中刀劍將兩人圍住,剛才眾人瞧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