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拿下。”
“三人?”
“你難道看不出來嗎,與鐘流離纏斗的那名死士并非我們的人,”見觀月一臉疑惑,遲夜又開口:“你看好了,他的身手放眼當(dāng)下能敵者寥寥無幾,死士有幾斤幾兩我還是清楚的,被人接二連三混入,楚玥的心思不知放了哪去。”
觀月本想為譚楚玥爭辯,說辭都準(zhǔn)備好了,‘前段時間他有別的任務(wù)在身,與我們分開之后死士一直是歸白鴉管,白鴉性子又那樣,只會把死士當(dāng)牛馬驅(qū)使,他怎么會花時間去管理’,可這些話不用說遲夜是知道清楚的,依然點名譚楚玥,也不過是因為白鴉移交給他之后,他的心思也一直在他寶貝弟弟上,無暇分神,以至于讓人鉆了空子。
觀月依言吩咐身旁的一名侍從去叫人,藍(lán)亓兒見了,雖著急上火卻無可奈何。
沒等來那十名死士,七里香內(nèi)卻突然闖進(jìn)來一群人,正確來說是四個人,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三個二十出頭的成年人,長相均極為出挑,特別是那小孩,長的粉雕玉琢,晶瑩剔透,煞是可愛,他們一闖進(jìn)來,門口守衛(wèi)均被他們放倒。
隨眾人的視線落過去,她一眼就認(rèn)出那小孩正是玉堂春中出現(xiàn)的那邪氣公子,模樣俊秀,可愛粉嫩,喚為夏瓔,這又是些什么人?
他們前腳才進(jìn)了七里香,后腳便有人跟著進(jìn)來,進(jìn)來的倒是熟人,且是自己人,是譚慕白跟穆青帶著十幾號人馬,拿刀佩劍,氣勢洶洶的沖了進(jìn)來。
他一出現(xiàn)便高呼:“小賤人冷冽,你給我站住!”
夏瓔那一群人中有一名穿黑色勁衣的男子轉(zhuǎn)過身去,極為冷淡的道:“你喚我為何?”
一聽這人是冷冽,她少不得要打量幾眼,下意識的拿他與譚楚離相比,顧言,冷冽,譚楚離,他們之間的糾葛也算是‘廣為流傳’了,一直牽動著不少的看客的心,她這圈外之人也被牽扯其中。
這名為冷冽之人,生的雖不是俊美不凡,天上只有,人間絕無之色,但也是儀表堂堂,足以吸引女孩子的目光,她捅捅觀月,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冷冽嗎,顧言心儀之人?”
觀月道:“我并未見過,但慕白既然這樣說,自然不會差。”
那邊番譚慕白道:“我叫你做什么,顧言那小賤人呢?”
冷冽的眉頭輕皺,只冷聲道:“與我何干?向我討要做何?”
“別唧唧歪歪的拽文,我只問你顧言呢?”譚慕白大手一指,氣壯山河的道:“不說出個所以然,我讓你豎著進(jìn)來,橫著出去。”
冷冽聞言很是鄙夷,只是輕笑一聲:“憑你嗎?”
“慕白,怎么回事?”觀月遠(yuǎn)遠(yuǎn)喊道:“他們什么人,怎么闖進(jìn)來的?”
那名十二歲的小孩聽了這話就笑,那張雖未長開,但已初具美人胚子的臉上滿是笑意,只聽他開口:“別說的如銅墻鐵壁般難以穿越。”
他開口的瞬間,周身成熟的氣質(zhì)撲面而來,讓人吃驚不小,哪像個孩子,這說話的語調(diào),神情,與成年男子無異,而且看另外三人對他的態(tài)度,貌似這還是領(lǐng)頭人。
更為詭異的是,鐘流離與明修的纏斗因著幾人的到來終止,這小孩迎上鐘流離,很是恭敬的道:“尊上,我等前來接你,魚兒已上鉤。”
眾人此時才知,這些人竟是一伙的,并且來歷看來還很不簡單。
譚慕白先是命令人將這些人圍住,不要放走一個,這才與觀月碰頭,觀月剛要問他怎么回事,話頭卻被譚慕白奪去:“四哥,你趕緊去看看白鴉,他中毒了!”
觀月吃驚不小,白鴉的本事他是知道的,誰敢動他,誰能動他,橫行霸道這么多年,未曾吃過虧,他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譚慕白說,冷冽這群人帶著一群黑衣人闖入府邸,搶了白鴉從西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