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夜的嘴角緊緊抿著,那眼眸透出掙扎之色,也不過片刻便做出了決定:“你們走吧。”
“明智之舉。”
“你們會為今天付出代價的。”遲夜道。
“隨時歡迎。”
夏瓔收刀,眾人出了那群人的包圍圈,冷冽才將手中的俘虜推了出去,那邊番譚慕白眼疾手快的趕緊迎上去扶住,拿錦帕捂住他脖頸上的傷口。
“對不起。”觀月很是慚愧的道。
“別在意。”遲夜道。
譚慕白也安慰:“沒事四哥,我會給你報仇的。”
觀月心系白鴉,也不再管眾人,帶著幾個人離去。
夏瓔等人撤離,要帶走云裳,藍亓兒他并不清楚云裳與他們是否是同伴,自認為無法插手,且這云裳來歷不明,接近自己也定是懷著某些目的,如今她是不會將她放在身邊了,但若落在遲夜手里,也定然沒好果子吃,所以并不阻止,但當看到拓跋也擋在夏瓔的前面的時候,著實吃了一驚。
拓跋也平舉一把彎刀,擋住幾人的去路。
鐘流離已暈倒在一人懷中,做主說話的依舊是夏瓔,他很是不解的回頭問遲夜:“這又是唱的哪出戲?”
遲夜坐于雕花紅木椅上,一副置身事外模樣:“他并非我的人,與你們的恩怨與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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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也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只冷聲道:“把人留下。”
原來竟是為了那女人。
藍亓兒也是疑惑不已,暗道拓跋也與云裳何時有那交情了,竟然讓他出手相救?
接二連三被耽擱,臉上已現不耐煩的神色,說出的話也無剛才的溫和,隱隱的透出絲絲寒氣:“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一件事,當真以為我們不敵,怕了你們。”夏瓔對身旁的一名青年說道,“你去會會他吧,也讓在座之人長長見識。”那青年出列,手腕一翻,手中便多了一對短匕,匕首這種武器并不適合對敵使用,但近身肉搏時極為有用,看來此人若不是擅長近身肉搏,便是長于暗殺之術。
好大的口氣!
若不是因著已允諾他們離開,遲夜倒想看看對方能耐,他端坐在椅上,神情詭譎難測,也不插手,只管看戲。
夏瓔等人也不管擋路的拓跋也,留下一名與之對抗,只管往前走,全不將他放在眼里,拓跋也先出手去奪人,卻并不容易,那青年出招凌厲,招式狠毒,兩人過招之間,夏瓔幾人已離開,拓跋也自然不得,要追去搶人,奈何對方并非平凡之輩,纏斗之下也脫身不得。
藍亓兒自是著急不已,下意識的去找明修,卻發現對方早已不在。
真是來無影去無蹤啊。
最終,與拓跋也交手的那人估計著同伴已走遠,也不與拓跋也纏斗,將手中匕首如飛刀般擲了出去,拓跋也躲閃之間,他已飛身而去,等他回神的時候,哪還有那人的影子,只得作罷,臉上卻浮現出著急的神色,有心追去,看了一眼藍亓兒之后卻打消了這種念頭。
遲夜雖說放對方離開,但她卻發現當夏瓔一行人離開之后,他卻暗暗派人跟去。
“他們到底是什么人呢?你查到什么的話跟我說一下。”藍亓兒對遲夜如此說。
對于藍亓兒的主動搭話,遲夜回以冷淡的態度:“你現在不要與我說話,我很難受,但我不想因此傷害你,我先去看白鴉,給你一晚上的時間,想想明天怎么跟我解釋你跟鐘流離的關系。”
說完,被眾人簇擁著離去。
她直接傻眼。
拓跋也回到藍亓兒跟前,低聲問道:“要不要現在趁亂逃走。”
鐘流離已經離開了,再留下去也沒有什么意思了,雖說府邸內守衛森嚴,但憑著自己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