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相信了,遲夜你怨恨我嗎?”
遲夜握起那青蔥的手,放至唇邊一吻,言語輕柔:“是,我是怨恨你,無情無義,有眼無珠,我對你如此癡愛,你卻半分也不在意。”
她的心口一跳,剛要開口又聽他道:“若要我原諒你也可,只要這顆心歸屬于我便可,你可愿意?”
半天都未能得到回答,他的眉眼不禁染上了些急色,眼看燃起的希望又要落空,這時藍亓兒說話了,聲音低低的,近似于呢喃:“像小時候一樣不好嗎?”
“什么?”
藍亓兒抬起頭來,直視著遲夜,片刻后美麗的眼睛里流露出堅定的神色,似是下了某種決心:“小時,我們感情不是很好嗎,如今心結得解,你會與從前一樣待我的,對吧?”
他一時不明白其意,只道:“當然。”
“我一直孤苦無依,一直渴望親人疼愛,如今,也算得償所愿。”
他的臉色頓時變的很難看,握著她的手也放了開,只聽他冷哼一聲:“我算是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既讓我如從前一般寵愛著你,又不讓我對你起別的心思,好個自私的人,既想霸占我的愛,又不想負責。”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想我們像親人一般。”
“做不到,也不可能。”他的臉色突然變得冷厲,突然抓住藍亓兒的手,二話不說扯著就往寢室內走。
“遲夜----你---你做什么,弄疼我了!”
他的手如鐵鉗一般,竟無法掙脫半分,沒想到他看似身子病弱,手勁倒是不小,那股狠勁,感覺要把自己的骨頭捏碎。
“疼呀,你放手呀,你要干嘛!!”
“王爺!”穆青聽到聲音不對,進來看到這一幕,嚇了一大跳,剛上前兩步,只聽遲夜一聲冷喝:“出去!”
穆青被這一聲怒喝嚇懵了,眼見著遲夜拉扯著藍亓兒,一腳踹開寢室的門,他眼眸睜大,頓時明白過來他家主子這是要干什么,趕緊退了出去,卻半分不敢怠慢,趕緊差人去叫觀月。
藍亓兒被丟在床上,緊接著遲夜的身子就壓了上來,雙手壓過頭頂,她嚇的大叫:“遲夜,你要干嘛呀?”
她的話音剛落,只聽刺啦一聲,衣服便被撕去了大半,大半個肩膀就暴露在他眼前,他的眼睛里的血紅更甚,狂風暴雨的吻便落了下去,先是唇齒,脖頸,鎖骨,越來越往下,動作粗狠,唇齒過處,青紫一片。
“遲夜,不要---這樣。”
遲夜輕喘:“不,我不,什么親人朋友,我要的是夫妻!我要的是相守!”
眼看著他的手已經撫上她的小腹,她驚得大叫:“遲夜!你真要如此待我嗎?!說什么愛我,你不過是自私的愛著自己而已!”
“那你要我如何,找觀月要了藥,把你忘的干干凈凈?!不,我絕不---”說著,在藍亓兒的肩胛骨上重重一咬,那如雪的肌膚上鮮血立馬流了出來。
一股刺痛從肩膀處傳來,她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如嗜血的魔物般又將那鮮血吮吸而去,突然一股如火燒般的刺痛從傷口處傳來,如那燒紅的烙鐵般一寸寸烙燙肌膚,疼的她低低的叫喚了一聲,緊接著眼皮一重,眼前開始變的模糊起來。
覺察到不對勁的遲夜停下,扼住她的手微微一松,卻發現藍亓兒不動了,心里咯噔了一下,再細看,驚得大驚失色,只見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從他咬破的肌膚上,有黑色紋飾蔓延開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爬滿整個肩膀,他拉開她胸前的衣服,那黑紋果然向下蔓延開去,藍亓兒已陷入昏迷,低低的喘息呻吟可見她很是痛苦,他突然想起觀月曾跟他說過,藍亓兒中了禁術,他竟然忘了這茬。
惱怒,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