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譚慕白。
她哀嘆不已。
他們兩人被人帶到一處高臺,上了高臺已經昏迷的譚慕白就隨意被丟往一邊。
高臺上還有七個人,為首之人坐在一黃花梨交椅上,貌似那椅子還是個古董,只見上坐之人穿一身白色錦衣,上秀艷麗的朱纓花,花色鮮紅又似絨球狀,很是華麗,外罩暗紫色貂絨,一身雍容華貴,藍亓兒又是哀嘆,此人竟然是斛律恒迦,怎么哪里都有他,他出現在這里是要做什么?
她被人用力一推,頓時將她推倒在斛律恒迦跟前,一抬頭,只見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自己,眼中的神色很是冰冷。
若是之前她還會討好的道一句‘四哥,好久不見’,然后如小狗討食一般湊上去搖尾乞憐。如今,這般沒皮沒臉之事,她倒是做的出來,但是,卻覺得沒什么意思,也沒什么用,對方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軟的主,為了自己的目的,六親不認這種事情干的很是沒有心理壓力。
“好久不見。”
溫潤的聲音響起。
喲?她挑眉,這主動搭話,還溫言細語的,還是他那喪心病狂,六親不認的四哥?
給點甜頭就不知東南西北了,說的就是藍亓兒,頓時化身為哈巴狗,往日的恩怨也被拋之腦后,涎皮賴臉道:“四哥可是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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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方射下來的眼神突然變的很是嚴厲肅殺,她心口突地一下,暗道不好,這斯開不得玩笑,這是要翻臉的征兆了,趕緊收斂情緒,只做一副乖巧模樣,溫順的開口:“四哥到此,是為著什么?”
“你又為何到此?”
她先是思考猶豫片刻,本想隨便扯個謊,卻見那雙深潭般幽深的眼眸落在自己身上,宛若洞悉了一切似的,想扯謊的念頭便打消了,想來應該沒有什么利益沖突,便如實相告:“我為著拓跋也而來,想知道他如何會落到西皖中。”
一瞬間斛律恒迦的表情很是怪異,他眼簾微微下垂,看著藍亓兒道:“我來為你解答如何?”
啊?
“很簡單,”他微微一笑:“他是由我送入西皖的,我是他的賣主。”
她一臉驚詫的看著斛律恒迦,只聽他接著道:“他是在胡山中落入我手中的,目的的話是為了引出伽內族人,雖然效果差強人意,但收獲還是令我滿意的。”
“那用畫將我引入西皖的人也是你?”
斛律恒迦不置可否。
“為什么?”
“用來牽制明修罷了。”
藍亓兒憤怒不已,低吼道:“就為了搶那副破畫卷,至于嗎,都是一家人,你直接問他要就好了呀!”
他面上毫無表情,但她捕捉到他眼中流露出的神色很是鄙夷,她很是受傷,一家人搞成這樣子。
她還來不及悲傷,只聽他的聲音又響起:“現在到你回答我的問題了。”
說著拿出一幅畫卷出來,她一看就認出正是他從白鴉手上搶走的那一幅。
“白鴉的性子我多少也有些了解,不作抵抗輕易的就給我,只有兩個原因,要不它就沒有任何用處,要不,就是他已經破解了其中的機密,你可愿告知與我?”
倒讓他猜了個八九不離十,至于有用沒用不清楚,但白鴉的確破解了其中的機密。
藍亓兒挑釁的道:“白鴉與你可不一樣,他很看重兄弟的性命,你拿濮陽疏的性命威脅他,他將畫卷給你有何不可。”
斛律恒迦輕笑,笑的卻很是冷漠:“看重?有多看重,能為對方舍去性命?我不相信有這類蠢人存在。”
“你不相信,沒見過,不證明沒有。”藍亓兒反駁道:“這世上愿意為了所愛的人犧牲自己的性命的人多的是,不過是你遮蔽了雙眼,自認為人世冷漠,看不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