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慕白聽聞,心口更疼了,直接指著斛律恒迦道:“陰陽棺是你搶走的吧,把它拿出來,我們有辦法打開它。”見對方無動于衷,他接著說道:“你難道不想知道它里面到底有什么,這絲帛上的玉佩在藍亓兒手上。”
“喂!”藍亓兒要制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他已經說了出來,她差點吐血,這傻子!
果然斛律恒迦望向藍亓兒的神色很是凌厲,她趕緊開口:“現在不在我手上,我給別人了。”
“你給誰了?”譚慕白問。
老天,他是傻子吧!他是傻子吧!他是傻子吧!
藍亓兒瞪他一眼,讓他趕緊閉嘴。
“你可以用那玉來換剛才的那個承諾。”斛律恒迦道。
“真不在我身上,不信你搜。”
她說的還真是實話,那血玉出門之前給拓跋也了,拓跋也說進入黑洞中可能要的到,便給他了,還好給他了,否則又得落入斛律恒迦這強盜手中。
譚慕白還在糾纏:“陰陽棺真不在你手上?”
斛律恒迦沒搭理他。
藍亓兒暗中拐他一下,讓他不要在多嘴了,他倒還識相,閉口了。
她暗暗記下絲帛上那所記載的看不懂的文字,事后打算找人看看這上面說的到底是什么,這陰陽棺中到底有何驚天秘密。
記完之后便將絲帛遞給影子,影子伸手來接,突變就在此時發生,一股凌厲之氣襲來,逼得影子退后幾步,一把短匕就擦著他的身子而過,釘在地上,若是再慢個片刻,這短匕定是落在影子身上。
這一切發生的極為迅速,她還保持著將絲帛遞出去的姿勢,眼前人影一閃,還沒反應過來時,腰上一緊,就被人帶離幾步遠。
“藍亓兒!”譚慕白反應過來伸手去扯藍亓兒的時候已經晚了。
譚慕白一直找的那黑衣人就這樣突然出現了,將藍亓兒抓走了。
不知從哪里竄出一個男人已令眾人驚訝了,緊著著又竄出一個男人,身手矯健的跟上去,鉗住抓藍亓兒的那人的另一只手,想將藍亓兒從對方手中搶回來,對方哪有那么容易讓他如愿,一個旋轉飛踢,他被迫松手,然后又死心的迎上去,兩人又開始新一輪的爭搶,打的難解難分。
藍亓兒在戰圈一下被這個扯過來,一下被那個扯過去,疼得她哇哇亂叫,影子那邊也加入了,倒不是為了救藍亓兒,而是沖著那絲帛而去,三人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譚慕白在一旁見那啞巴出現,本還以為他能將藍亓兒從那黑衣人手中搶奪回來,哪知對方身手并不弱,啞巴遲遲不能得手,急的他干跳腳,抓藍亓兒的那人便是搶了他寶貝石頭的人,既然見了,便沒有放他離開的道理,奈何人手不夠。
藍亓兒只感覺一雙雙手在眼前晃來晃去,眼睛都花了,一低頭,哎呦我去,從這黑衣人的衣內露出來一根紅線,譚慕白說過他那破石頭便是用一根紅線拴著的。
她被黑衣人鉗在懷里,伸手就能摸到紅線,從他懷里趁他不注意一扯,不正是嘛,金綠色,貓眼石般大小。
從他懷里將石頭拿出來的動作驚動了他,他一發現,藍亓兒就高聲叫‘譚慕白!’,然后將石頭丟了過去,見譚慕白接住,她這才放下心來。而那邊番因著他一分心,影子從他手中將絲帛奪了過去,啞巴也險些將藍亓兒從他懷里扯出來。
他臉色鐵青,怒意頓生,本鉗住藍亓兒腰間的手變為爪,直接扼住她的脖頸,脖頸上傳來的疼痛,告訴她此人要動真格的了。
啞巴頓時就不敢出手了,譚慕白湊到啞巴跟前與他統一戰線,指著黑衣人呵斥道:“也不打聽打聽,什么人你也敢動,把她放了!”
那黑衣人看也不看他,只是望向啞巴:“將鑰匙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