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母狼上的箭頭拔下,細(xì)細(xì)打量,箭頭倒刺,箭尾上一個十字,很是疑惑,難不成這崖底下還住著人不成?居住在如此惡劣的環(huán)境下?怪不得那黑狼拼了命的要取兩人的性命,顯然是認(rèn)錯人了,以為兩人是殺了她伴侶的仇人,怪不得兇狠的很。
她這正可惜兩條性命時,突見母狼肚子動了一下,她睜大眼睛,大膽猜測一件事,然后動起手驗證起來。
先是用箭將母狼肚子劃開,即使那是個尸體,皮肉翻開時,她還是忍不住顫抖起來,從母狼肚子中取出一弱小的狼兒時,她感覺到生命的偉大而神圣。
那弱小稚嫩的模樣,很容易勾引出人的保護(hù)意識,母狼肚子里一共六只,除了這一只,其余已斷氣了。黑黝黝的,眼睛還未睜開,張著粉嫩的小嘴,添了添從她手上傷口流出的鮮血,吱呀呀的發(fā)出細(xì)小的聲音,她的心都軟了,趕緊用衣服將它身體擦干凈包住。
明修有一匹白色的狼,她有一匹黑色的狼,你看,多配,她決定要收養(yǎng)它。
母狼已到了生產(chǎn)的時候,已有了奶水,她小心的托住它喝了奶水,吃飽喝足之后,然后就在她手中睡了去。
她看著小小的一只在自己手中,弱小需要保護(hù)的姿態(tài),越看越喜歡,她正因得到新的寵物而欣喜不已,卻聽洞口處有異樣聲傳來,想起鐘流離還在外面,小心的將小黑狼放進(jìn)懷里胸口處暖著,往外走去。
還沒到洞口,就聽到人說話聲,她心口一驚,心里掛著鐘流離,小跑起來。
洞口出現(xiàn)七個人,身著怪異服裝,腰跨彎刀,肩跨弓箭,與母狼身上的箭如出一轍。突然出現(xiàn)的這幾人正圍著鐘流離,一人手中刀口正對著鐘流離,正冷聲問他道:“你是什么人?”
一聲緊張著急的女聲清脆的響起:“虞連起,你小心你的刀,可別傷了他!”
“住手!不要動他!”從洞內(nèi)走出來的藍(lán)亓兒喝道。
眾人轉(zhuǎn)頭望去。
“還有一個?”
一身華麗曳地紅衣,翩翩然從內(nèi)走出,一臉冰寒的瞪著拿刀的男人,眾人不知其來歷,竟被她唬住,任由她穿過眾人,徑直向著鐘流離而去,將一臉錯愕的他護(hù)在懷里。
“你什么人呀?!”尖銳的女聲響起,七人中唯一的一個女子,模樣艷麗,很是張狂,她不善的道。
藍(lán)亓兒瞟一眼這很是漂亮的女子,并不答話,她最見不得她那看著鐘流離的眼神,癡迷,甚是刺眼,真是沒見過世面的人,藍(lán)亓兒看著那個叫虞連起的男人,覺得應(yīng)該好好說話:“這其中定是有什么誤會,各位大哥,我們無意冒犯,只是無意中闖入此地,若有得罪之處請見諒。”
“你們是什么人,如何到的這里?”有人問。
藍(lán)亓兒自然將兩人的遭遇敘述一遍,幾人戒備的神色稍減,卻仍然不放松警惕。
“不管如何,先帶回去關(guān)押起來,先跟長老稟告一下。”這名喚虞連起的俊俏男人如此吩咐道,然后兩人就被抓了起來。
藍(lán)亓兒并不反抗,鐘流離看一眼藍(lán)亓兒,也不反抗,這讓她很是詫異,這受了傷倒溫順起來了。
那女人省是對鐘流離很是在意,一個勁的說輕點,不要傷了他,顯然這是美人的待遇。
雨早已經(jīng)停了。
兩人被蒙上眼睛,被帶著走了一段路程,大約一個時辰之后,等重新見到光明的時候,卻是在一石牢里。
鐘流離這一折騰又暈了過去,那女子因迷上了鐘流離,很是著急,居然請了大夫來看,為他重新包扎了傷口,煎了湯藥,照顧的很是殷勤,她那點花花腸子,令藍(lán)亓兒很是反感,最主要的是她只管鐘流離,卻不關(guān)心她的傷勢,她心中哀嘆不已。
但該利用的還是要利用的,她喂完鐘流離藥,又向她要來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