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劃傷了肩膀和手臂,雖說傷口立馬愈合,沒有留多少血,但疼痛總是難免的。
蘇荷手中的刀劃破藍(lán)亓兒肩胛骨,再往上一些,直接能削了藍(lán)亓兒的腦袋。蘇荷未留情,傷口很深,當(dāng)場立馬流血,可出人意料的是,不過片刻,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的愈合直至傷口消失,肩胛上哪還有傷口,要不是衣服上還有鮮血染上的紅色,不然蘇荷都懷疑自己是否傷了人,雖說早已聽說過不同凡響,能躲過黑雨,但親自見到還是吃驚不小。
幾人立馬意識到此女子極其重要,一定要趁著虞連起疏于防范,把此人牢牢掌握在手中。虞連起也是個硬骨頭,收到消息趕過來也不過是遲早得事,耽誤不得,此機(jī)會可再一,不可再二再三。
蘇荷給其中一個侍女打眼色,那人點(diǎn)頭,直接往屋子里而去。
藍(lán)亓兒立馬明白她們的意圖,這群人看丫頭威脅不到自己,竟打算挾持鐘流離,他還昏迷著,絕對不能再受一點(diǎn)折騰了。
此時藍(lán)亓兒真是心急如焚,幾次想脫身去救鐘流離,都被拖住,脫身不得,還因心不在焉背上又挨了兩刀,疼的她罵娘。
死是不會死,但疼是難免的。
藍(lán)亓兒此時才感覺到魯莽了,但誰想到這窮鄉(xiāng)僻壤之地,會有如此武功高強(qiáng)之人,她有些懊悔,不應(yīng)該占著自己懂些武功,身體上又發(fā)生了些變化,便如此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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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會拿鐘流離的生命開玩笑,她架住蘇荷攻來的手:“讓你的人停手,不要動鐘流離,不就是一碗血嘛,給你便是。”
“姑娘若早配合,就沒有那么多事了。”
呵呵,藍(lán)亓兒冷笑,今日這仇,他日必報。
還等不到蘇荷叫停,只聽一聲凄厲的慘叫,那邊去屋里抓人的女人直接被打飛了出來,摔在地上,吐了口血之后,直接暈了。
“姚萱!!”
變故發(fā)生的太快,藍(lán)亓兒直接沒有反應(yīng)過來,蘇荷趁機(jī)鉗住藍(lán)亓兒的脖頸,令她動彈不得,她的另一個伙伴前去查看地上的姚萱。
“已經(jīng)沒有氣了。”她回過頭,一臉驚恐的對著蘇荷說到。
藍(lán)亓兒聽到蘇荷急速的喘氣聲。
幾人看向門口。
鐘流離出現(xiàn)的那一刻,他絕美模樣立刻奪取了眾人的視線,鐘流離的美真的很有沖擊力,這種美絕無僅有,不似凡人。鮮紅的廣袖長衣獵獵飛舞,紫色的眼眸居高臨下的注視著眼前的幾人,上位者的強(qiáng)勢顯露無疑,壓抑之感撲面而來。
“蘇湘,蘇眠!”蘇荷喚回兩名同伴。
“蘇荷姐怎么辦,姚萱當(dāng)場斃命,姚家不會善罷甘休的,這筆賬少不得要落到我們頭上,她相公不是說不會武功,且昏迷了嗎,消息有誤,連姚萱都不是對手,我們沒有勝算。虞連起差不多也要來了,我們要趕緊撤了。”名為蘇湘的女人開口道,雖然她們制住了藍(lán)亓兒,但她覺得她們沒有那么容易脫身。
“鐘流離,你醒了,太好了。”藍(lán)亓兒見鐘流離醒來倒是開心的很。
脖頸一緊,蘇荷冷冷的說:“別高興的太早,你還在我手上。”
“姑娘還不打算放開我嘛,鐘流離武功很高,你們不是對手。”
姚萱身手并不差,族內(nèi)也算高手,卻如此輕易被殺死,雖未跟這男子交手,卻令她很是忌憚。
“我與你們無冤無仇,但若不能拿到你的血,我是無法交差的,只一碗血而已,你剛受傷流得血都比這多了,還能救回丫頭,你何必如此冥頑不靈呢。”蘇荷勸道。
“姚月寧覬覦我相公,差點(diǎn)害死我,她只是被黑雨沾到一點(diǎn),毀容了而已,又死不了,這樣的懲罰對她來說已經(jīng)很輕了。”
“看來姑娘是怎么樣都不肯了,姑娘別忘了,即使你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