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見月挨了鐘流離兩刀,居然還不讓開。
虞連起他們?nèi)嗽缭谶@兩人交手的時候暈倒在地上,白霧繚繞中被看不清的人給扶起來帶走。
白霧中有人!
看來他們早就埋伏在此!
林見月與鐘流離交手,少年怎么會是他的對手,要不是藍亓兒說留他性命,鐘流離早結(jié)果了他,這少年也是死心眼,身上挨了十多刀,雖不致命,血卻流了不少,居然還不想退讓。漸漸的藍亓兒發(fā)現(xiàn)了不對,裸露在外的皮膚有些發(fā)癢,局部充血、水腫、最后開始糜爛,身體自愈的速度比不過潰瘍的速度。
鐘流離還好,本身身體強硬,皮膚只是有些微紅,林見月就有些嚴重了,臉上和手上都有些爛了。
“你找死!”鐘流離也發(fā)現(xiàn)了情況,一瞬間發(fā)了狠,不見平日溫和之態(tài),目露殺氣,看上去非常暴戾狠惡,提著長刀,帶著藍亓兒沖上前,大有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之感!
林見月被他身上狠戾所攝,不敢阻擋半分,趕緊讓開。
鐘流離帶著藍亓兒沖出霧氣,一沖出去,便被一群人執(zhí)刀團團圍住,不遠處,虞連起三人被人安置在地上,有人正往他們身上敷藥,治療他們身上潰爛的地方。
這群人便是姚月寧帶來的人了。
一出白霧,藍亓兒身上的潰爛的地方便慢慢好轉(zhuǎn),直至消失,在場之人看了均目露奇異之色。
“兩位若不想吃苦頭的話,就束手就擒吧?!币晃晃迨鄽q的男人出現(xiàn),一臉威嚴的說道,看樣子這便是領(lǐng)頭者。
鐘流離不為所動:“你們大可一試?!?
“首領(lǐng),談?wù)効梢詥幔俊彼{亓兒開口:“諸位如此大費周章,所以者何?”
“這話得我問姑娘,宗家棄姚族已三百余年,如今尋來,又為何事?”
“誤入此地而已,也無非尋條路出去,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如行個方便?”
“行不了,兩位便留在此處做客吧?!闭f著這男人一揮手,所有人得到指令,全部沖了上去,藍亓兒側(cè)身避開一刀,一腳將人踹倒,手中彎刀順勢要砍下去,卻在這時,身體被人往后一扯,因著這耽誤,對方已然脫身。
鐘流離右手執(zhí)刀對敵,左手緊緊拉著藍亓兒,手中長刀耍得飛快,竟是無人近身得了。他倒是游刃有余,藍亓兒被他扯來扯去,行動不便,手中拿著彎刀,卻無法對敵。
“哎呀,你把我放開!”
鐘流離不知是專心對敵聽不到,還是故意不撒手,她著急的道:“你別拉著我!你影響我發(fā)揮了!”
“你要做什么?”鐘流離持刀向前一揮,將攻擊的人逼開,才無奈的道:“能否乖些,好好站在我后面?!?
“我要幫你!”藍亓兒提著彎刀,蠢蠢欲試:“訓(xùn)練那么長時間,又脫胎換骨,眼下可不就是看我表現(xiàn)的時候嗎?”
鐘流離站在原地思考,有人從背后偷襲,他頭也不回,背后好似長了眼睛般,手中的長刀往身后一插,準確的插入敵人心臟,刀一抽出,敵人倒地而亡。
整個過程狠決而利落。
就在藍亓兒以為鐘流離不會答應(yīng)時,卻見他將手中的刀往地上一擲,長刀穩(wěn)穩(wěn)的插入地上,然后道:“他們雖非絕頂高手,卻不可大意,千萬小心,不可傷了半分,不然……”
剩下的話不言而喻
“我明白,我明白,我絕對會很小心的,不然是不是以后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不是這個意思,”鐘流離搖了搖頭,“反正一切小心為上?!?
得了首肯,藍亓兒這才提著彎刀向前,彎彎的刀身如同一條冰冷的蛇,讓人不寒而栗。
敵人不會因為對方是一名嬌滴滴的女子便放松警惕,均是一擁而上,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