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
“可你并不適合拿劍,你更適合刀。”
“你后面教我不就行了嘛。”
鐘流離想想也行,便點(diǎn)頭應(yīng)下:“可以。”
藍(lán)亓兒得了寶劍,愛不釋手,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歡。那邊番,鐘流離將手中彎刀對準(zhǔn)地上黑衣人的脖頸,冷聲質(zhì)問:“你的師傅是誰,為何會神族的手法?”
對方不答,蒙臉的布巾被鐘流離挑開。
眾人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是一個臉部被嚴(yán)重毀容的男子,右臉從額頭到下巴燒傷嚴(yán)重,好像蠟被融化了般,牙齒猙獰的漏在外面,左半邊臉卻很俊秀硬朗,想來若不是被毀容,定是一個容貌出眾的美男子。
藍(lán)亓兒震驚于對方丑陋的面容,卻聽到蘇荷和虞連起的驚呼聲。
“懷州,你是懷州?!!你怎得如此模樣!”虞連起道。
這名字好熟,對了,想起來了,跟虞連起一起探洞的四人中的一人便是叫這名字,虞川皓和古宇死于長蟲,姚震云死于毒霧,只剩一個楚懷州未見到尸骨,眾人以為葬身于長蟲之口,尸骨無存。
虞連起疾走兩步上前:“懷州,果然是你,你沒死!”
“你巴不得我死是吧?”
“你這說的什么話,我以為你死了,你若活著為何不來找我。”
楚懷州冷哼一聲:“我這模樣,也算活著?”
“紅顏枯骨皆是虛妄,你又何必如此在意!”
楚懷州聞言立刻瞪了唯一一只左眼,臉上暴起青筋,憤怒的道:“我將你變成我如今這副模樣,你再與我說話如何,看你能否說出這般輕巧的話!”
“你這臉……可是毒霧傷的?”
“不然你以為呢,我的虞大公子,我可沒有那么好的爹來救我。”
虞連起滿臉痛苦:“當(dāng)初是我的錯,若不是我執(zhí)意探尋此洞,也不會令古宇和川皓尸骨無存,震云死的凄慘,令你淪落至此!”
對方不為所動,冷冰冷的道:“少說如此虛話,來些實(shí)際的,你若當(dāng)真悔恨,今日允我殺了你如何?”
此話令虞連起愣住,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你怎會變得如此……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
“莫說些廢話,我還有事問他,你走開。”鐘流離不耐煩的道。
林見月有眼色的將虞連起拉往一邊。
鐘流離問:“誰教的你武功?”
楚懷州不答。
鐘流離問:“可是柳川?”
藍(lán)亓兒聞言大吃一驚,脫口而出:“誰?你說誰?柳川,不可能呀!”
柳川是誰,柳川是令兩人掉入懸崖落入此地的罪魁禍?zhǔn)祝瑧阎豢筛嫒说哪康模ニ{(lán)亓兒,害得鐘流離差點(diǎn)命喪黃泉。
不是說此地三百年無人出入嗎?藍(lán)亓兒突然響起一件事,第一次見到姚族族長姚慧茹時(shí)。
“這后生身上的中的‘黑曼蛇’,我記得是一個人的拿手絕活。”
“那人說是柳川。”她仔細(xì)打量她的神情,只見她好像陷入沉思,片刻之后才呢喃道:“是叫這個名字,已經(jīng)是好久之前的事了,他現(xiàn)在什么模樣?”
“三十歲模樣,不會超過四十歲,神情倨傲。”至于具體模樣,天黑有些記不清了。
“哼,倒是改變不大。”
她當(dāng)時(shí)就覺得奇怪,這姚族不是號稱與世隔絕嗎?三百多年無人出入,柳川為何會與姚族有聯(lián)系?他抓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流離,快問,”藍(lán)亓兒抓住鐘流離的手,著急的道:“定要從他口中知曉柳川的情況,他若不說,用攝魂之術(shù)!”
鐘流離點(diǎn)頭,卻不打算用攝魂之術(shù),只冷冷的道:“你怕是不知,我若遇上號稱為’神族’的人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