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你待如何,真要與我恩斷義絕不可嗎!”
余疏棠轉身,留給蘇荷一個決絕的背影:“你有親弟,我不欲與你再玩替身游戲,今日我們橋歸橋路歸路,義斷恩絕,我不想再見你,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我竟不知,你是如此狠心之人。”
余疏棠倏的轉身,厲聲咆哮道:“那你要我如何!今日要我如何!!”
他的眼里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張牙舞爪的準備咬人。蘇荷被這氣勢所迫,直接嚇傻了。
蘇荷神思恍惚的小聲道:“我今日見你本十分歡喜,卻不知你心中怨恨良久,你原本是多么溫和之人,若不是恨到極致,也不會如此咄咄逼人,是我的錯,既知你無恙,我已安心,今后不會再來煩你。”
說著慢慢起身,從懷里拿出個墨玉鑲珠龍紋玉佩,放在地上,轉身便走。
余疏棠見了更加氣急敗壞,臉色白一陣紅一陣,瞳仁可怕的抽縮著,盯著地上的玉佩,像是要把什么東西吃掉似的。
“站住!你這是何意!”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
“這是你送與我的,如今恩斷義絕,自是要還你。”
余疏棠將玉佩拾起,看著手中的玉佩,太陽窩突突的跳。
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是,我一貫知你便是如此狠心絕情之人,半分情面也不留,”他呵呵笑了三聲,說不出的悲涼:“可笑我竟被你如此玩弄于股掌之中,這人生際遇啊,真是令人可恨,你如何才能感受到我的痛苦呢。”
“什么?”蘇荷覺得余疏棠狀態有些不對。
他閉上眼睛,俊秀的臉龐顯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等睜開眼時,已不見剛才的憤怒,似乎想通了些什么:“既然你如此無情,也別怪我無義。蘇荷,你今日走不了了。”
蘇荷正疑惑間,只聽余疏棠冷冷的吩咐道:“沈星回,抓住她。”
藍亓兒不知事情為何發展成這樣,原以為是親人重逢的戲碼,哪知卻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只聽余疏棠的話音剛落,兩人眼前掠過一道身影,定眼一看,正是那名邪氣少年,只見他抓住蘇荷的肩膀,蘇荷反應及時,一個利落轉身避開,喚為沈星回的少年趕緊跟上,立刻兩人便動起手來,藍亓兒見了便想上前幫忙,肩膀卻被鐘流離穩穩的鉗住,動彈不敵,差點脫口叫出鐘流離名字,只好假裝反抗的與鐘流離動起手來,本以為鐘流離會順勢放開她,哪知還是一樣緊緊的鉗住她不放,無論她如何對他使眼色均無反應,氣的藍氣兒差點大罵。
因著這一耽擱,蘇荷直接被抓住了。
“把她帶到我房間。”余疏棠冷冰冰的吩咐道。
“喂!”眼看著蘇荷立馬要被帶走,藍亓兒高喊道:“余疏棠,你怎得如此無情無義,蘇荷為了你,一直受姚惠茹挾制,在我看來,她這做姐姐無任何過錯,你莫得理不饒人!”
余疏棠居高臨下的看過來,冷漠的道:“你還有閑暇管旁人之事,你顧好你自己再說吧。”
蘇荷落入沈星回手中,不斷掙扎:“小棠,我不明白,你到底是何用意,要我走也是你,不讓我走也是你。”
“你會知道的。”說著一掌襲向蘇荷后頸,將其擊暈,蘇荷的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一把被余疏棠抱在懷里。
眼看著蘇荷就要被余疏棠帶走,藍亓兒著急的不行,一口咬在鉗著自己肩膀的鐘流離手上,他這才放手,一得自由,藍亓兒縱身一跳,躍到余疏棠身旁,一掌便向他拍去。余疏棠抱著蘇荷轉身避開,似有不愉,對左右吩咐:“抓住她。”
左右三人得令,紛紛攻向藍亓兒,余疏棠趁機帶著蘇荷離去。藍亓兒與三名侍者打的難分難解,雖說身手進步了不少,但一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