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援手。”
姚族三日后舉行族長的繼任儀式,虞連起已決定奪取政權(quán),成為族長,她決定助其一臂之力,一來報答虞連起的照顧之恩,二來,這也是個機會,看能否從‘神族’口中再獲取更多關(guān)于自己母親的情報。
吳道三人武藝不凡,若能相助,必然添加不少助力。
藍亓兒向吳道尋求幫助,以為需要浪費不少口舌,卻沒想到吳道很干脆:“可以,我此行目的本就是為你而來,左右無事,多待些時日也無妨。”
“不愧是吳道,我幼時與你曾有一面之緣,當(dāng)時便知你是一個極熱心腸之人。”藍亓兒開心的拍馬屁。
‘啪!’的一聲響聲,嚇了幾人一跳,鐘流離不知為何突然把茶杯丟桌子上,水濺了藍亓兒一身,她本想罵人,但看鐘流離,那臉色說不出的難看,頓時啞火。
藍亓兒沒骨氣的小聲問道:“流離,你怎么了?”
鐘流離硬聲硬氣的道:“不舒服。”
“啊,”藍亓兒緊張的湊上前:“我不懂醫(yī)術(shù),可是之前傷的?”
一雙小鹿般純潔清澈的眼眸落在自己身上,內(nèi)里包含著無限的關(guān)切,他心里那無端怒火頓時消散了不少:“應(yīng)是。”
“那怎么辦,需要吃藥吧,你告訴我,我去給你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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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流離點頭,藍亓兒趕緊攙扶著他慢慢向廚房而去,似又想起什么似的,遠(yuǎn)遠(yuǎn)的對吳道喊道:“我明日再與你細(xì)說,你們早點休息吧,房間二樓第二間。”
余下三人一時間陷入沉默。
圖六里先開口:“對方好像有意中人的樣子,當(dāng)初結(jié)婚契時太過草率了。”
“有又如何?”
季少皇開口:“六里的意思是讓你換一個。”
“我對藍亓兒很滿意,并不打算更換,好東西都是搶來的,只有弱者才會認(rèn)命。”
第二天午時。
藍亓兒睡的正酣,是被一陣吵鬧聲吵醒,有人的叫喊聲,有刀劍的碰撞聲。她迷迷糊糊的下樓,婆婆正上樓,兩人相遇,藍亓兒向蘇婆婆問好。
“可睡醒了,小寶,餓不餓呀?”婆婆喚小輩一向如此喚,特別是女孩子,極親切,藍亓兒一開始還不習(xí)慣,如今也能泰然處之了。
藍亓兒臉紅,撓撓頭,不好意思的道:“昨夜實在是睡得太晚了。”
昨夜鐘流離不舒服,先是給他熬藥,結(jié)果他喝了一口,嫌苦怎么都不肯喝,著實費了她不少功夫才哄他喝下。耽誤她不少時間,她本來還想與鐘流離談?wù)勊赣H之事,結(jié)果一晚上都沒機會說,柳川一行人說鐘流離殺了自己母親,這么明顯的離間之計,不可盡信,也不可不信,當(dāng)事人就在身邊,先問下他再看。
“婆婆,不用忙了,我不餓,怎么這么吵呀?”
“哦,他們正在打架玩呢。”
“打架?”藍亓兒驚訝不已:“誰呀?”
“就那個漂亮的女娃子和昨天新來的。”
“鐘流離和吳道!”鐘流離長得俊美,婆婆一直以為他是女的,昨天新來的,除了吳道不作他想,可他兩怎么打起來了。
藍亓兒循著聲音跑下樓,一下樓,院子里所有人都在,虞連起,林見月,圖六里,季少皇,連楚懷州都一身黑衣的站在一旁,而鐘流離和吳道,一人持刀,一人持劍,正抖的激烈,刀劍噼啪聲響不斷,驚險處,圍觀的人群發(fā)出陣陣驚呼聲。
鐘流離和吳道不分伯仲,隨便哪個放在人中都是頂頂高手,兩個高手對決,精彩紛呈,高超的技術(shù)層出不窮,極具觀賞性的同時也令看客們心驚肉跳。
他們的眼神鎖定對方,毫不退縮的進行激烈的交鋒,仿佛不將對方擊敗不可。
應(yīng)是吳道占據(jù)上方,鐘流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