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散了。
鐘流離紅著一雙眼睛,眼淚在眼眶里打轉,緊緊抿著唇,胸脯劇烈起伏著,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藍亓兒折回,幾步到鐘流離跟前:“不至如此呀,你怎氣成這樣子?我與你道歉,咱們好好說話。今日是我的錯,聽圖六里說,你是因著婚契的緣故才與吳道起沖突,你如此赤忱,我卻未回報一二,還對你兇,是我不對。可,流離,在我看來,因著此事與吳道起沖突并不明智,這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小事?”
“你聽我與你說,婚契并非我本意,將來肯定也是要想辦法解除的,現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決,我還未與你好好說過,我見到吳赫的事,你要聽嗎?”
鐘流離硬邦邦的說道:“你若要說便說。”
“柳川他們說你殺了姜瀾,可有此事?”
“我殺的人多了,”鐘流離不高興的道:“殺了又如何?”
“姜瀾是我的母親。”
鐘流離刷的抬頭看向藍亓兒,見她一臉嚴肅,生氣委屈什么的都顧不得了,一臉緊張的道:“你知道的,我失憶了,你現下問我,我也無法回答你,你給我點時間,我會把事情查清楚的,可以嗎?”
藍亓兒點頭,鐘流離小心的問道:“柳川是如何說的?”
她一五一十的告訴鐘流離。
繼續閱讀
聽完鐘流離沉默,藍亓兒問:“若柳川說的為真?”
鐘流離無措的看向她,張了張嘴巴,卻什么也說不出,一臉恐懼不安的神色,她看了道:“此事我們后面再說,你可還記得血玉和陰陽棺?”
鐘流離此時哪還有剛才的‘作威作福’,聞言乖乖點頭,一臉順從的模樣。
“血玉你可還記得,是被我搶走的?”
鐘流離搖頭。
“哪你記得些什么?”
“血玉是用來打開陰陽棺的鑰匙。”
“這我知曉,那陰陽棺里面到底有什么?”藍亓兒問出心中疑惑。
“陰陽棺里面是我母親的尸身,陰陽棺可保證尸身不腐不朽。”
“那吳赫到底想干嘛?”藍亓兒疑惑不已:“陰陽棺在他手中,他問我要血玉,目的就是為了打開這陰陽棺。他還騙我說那寶石是你母親的半顆心臟,你想他有何目的?”
鐘流離搖頭:“左右不過為了實現自己的私欲,想要永生罷了。不管他有何目的,殺了他便是。”
“這談何容易,你不如與我說說那寶珠,看你對它很是熟悉的模樣。”
“它是我母親的東西,自我有記憶以來,我母親都隨身攜帶,常用些靈丹妙藥滋養它,長年累月下,它也是一味極珍貴的藥物,遇到急病,用它泡水也能治病。母親曾與我說過石內蘊含寶珠,服之可延年益壽,百病全消,母親死后,它也消失了。”
“我猜測應該是落入吳赫手中,他一直用血滋養,殺了不少女孩,后面不知為何落入姚族手中,三百年前又被姚族帶到此地。十年前柳川帶人應是為了此物而來,卻不知為何沒有帶出去。”
見鐘流離已恢復平靜,藍亓兒趁機說:“我們的敵人是吳赫,不是吳道,你別再與他鬧別扭了,好不好?”
“你與他的婚契……”鐘流離悶悶不樂的道。
“此事我倒是想得開,婚契自是要想辦法解除,可眼下并非十分要緊之事,再者,著急也無用呀,也無法解開。”
“我會想辦法幫你解除的。”鐘流離如此說道。
藍亓兒連連點頭:“這不就是了嘛,我們后面再想辦法。”
這一場鬧劇至此才算結束,鐘流離自失憶以來,性格與之前截然不同,沉穩可靠,哪曾想內里根本沒變,慣會用些女子手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