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桃花運的人,走到哪里都可以接住好運的降臨。對于已婚的人來說,這種桃花運,顯然是一種對婚姻潛在的績效考核,以及對家庭忠誠的大考驗。從容面對并為之拒絕,在時間的長河里慢慢沖淡也就成為了過去式。僥幸中索取并為之難以抗拒,慢慢的便會在欲望的深淵里越陷越深。對于感情上遍地開花的舅舅來說,他無疑是后者!
舅舅和艷麗的再次相遇,如干柴與烈火般的瞬間點燃,拋棄了所謂的為人準則的矜持與理智,空留下欲望在熊熊燃燒。
在抱團取暖中看著一點點的化為灰燼,或許燃燒的過程是他們渴望擁有的片刻刺激,但是過后的一片狼藉,也從而說明了當初有多么的瘋狂與不冷靜。
在欲望的驅使下,或許人都是忘我的,在忘我的世界中把所有的功與名拋之腦后,只想尋求從未有體驗過的刺激。感情或許就是這么折磨人,但是又可以在某個方面讓人滿足。所有的欲望都在那刻顯現的是明目張膽的索取。
用欲壑難填來形容似乎有點過分,但是暫時又找不到很好的詞語來代替。一個需要身體內燃燒時刻的釋放,一個需要金錢來包裝,各取所需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這樣的交易也就輕而易舉的產生,不需要任何語言上的溝通,眉目傳情所展示出來的前奏便是最好的暗號。
在風月場合經常停留的人,對待感情方面往往用情過于泛濫。基本上別人拋個媚眼,都會選擇無下限的沉淪,或許舅舅就是這樣,外表給人儀表堂堂,正人君子的模樣,但是他的生命中似乎永遠都不會拒絕,女人投懷送抱時感受到的柔軟。
一個明顯的暗示,馬上就可以會意,眼神也由柔和轉換為醉眼朦朧。到處用情的本領開始如數家珍般的抖露出來。那種需求感似乎是天生攜帶的。
而那個與我年齡大小相同的女孩,就那么與舅舅糾纏到了一起。而舅媽口中說的“老少通吃”這個詞,用的是一針見血。在欲望需要發泄接近崩塌的時候,他絕對不會想到,投懷送抱的人與她的外甥女同歲,比自己的女兒只大兩歲——一個十九歲女孩,他不會顧慮那么多,只想到內心燃燒的欲望需要及時的降溫,至于年齡,那都是風平浪靜后要考慮的事情。
她的太過于成熟,是不幸也是萬幸。不幸的是在那個年代,一些不正規的發廊總是給人一種匪夷所思的臆想,比如那里出來的女人基本上都是以出賣身體為生,把客人帶到后面的房間,最后各取所需后滿意的離開,隨后這里也成為了有欲望男人們發泄的地方。
而艷麗偏巧就是用這樣的手段來謀生,從剛開始的心不甘情不愿變為現在的大大方方,時間總是會證明一些當初恪守的堅持是多么的諷刺與滑稽,最后一聲長嘆的去接受那不愿意看到的事實。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在金錢的誘惑下開始撕去內心的矜持,帶著心酸與無奈在一個個酒色之徒的跟前翻來覆去!
肉體被多次蹂躪后,便沒有了知覺,既然已經這樣了,或許就在大膽一些,最終艷麗也成為了發廊里年齡最小的洗頭妹,當然生意也是最好的一個,她的熱情都是在獲利后越發的主動,因為這樣可以有更多的報酬來支配她如今的生活,既然做了,還在乎那么多干嘛?
索性破罐子破摔,就此在一間灰暗的發廊里開始了謀生,但是讓艷麗感到絕望的是,基本上那些來的男人們沒有幾個是大方的,都是帶著欲望悄悄的來,在滿足中疲憊不堪的離去,除了明碼標價外的收入,事后在他們的衣服中頂多能抖出來幾個鋼镚。
艷麗總會在這個時候悵然若失,心里無數次的大罵“就這幾個子還來逛啊,哪里來的勇氣啊”這句話是比她大二十幾歲的大姨們經常說出來的,久而久之也學會了這樣大大咧咧的謾罵!
在這樣一個大染缸里,一塊白布在浸泡一段時間后怎么會保持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