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應年借錢的時候,門鈴響了。
莫非孟應年落下了什么東西?
郁知起身去開門,來的不是孟應年,而是酒店的經理,身后還跟著兩個客房服務員。
“郁先生,您好。”經理恭敬地說明來意,“我按照孟總的吩咐來給您送些東西。”
郁知應了聲好,側身讓他們進屋。
一個服務員推著餐車,一個服務員推著衣架。
“快到中午了,不知道郁先生您的口味,我為您準備了一些我們酒店的招牌餐食,您嘗嘗,如果不合口味再給您上別的。”
“這些衣服按照均碼準備的,郁先生您試試,不合身再換別的尺碼。”
“最后,”經理上前,雙手遞給郁知一張卡和一個信封,“這是孟總留給您的卡,他說讓您隨便刷,信封里還有一些現金,方便您在不能刷卡的地方使用。”
郁知訥訥接過:“有心了。”
經理笑道:“客氣了,郁先生,這都是孟總的心思。”
“有需要您隨時撥打內線,我們不打擾您用餐了。”
“好,謝謝。”
三人離開房間后,郁知看著一桌精致的餐食,還有一整個衣架的新衣服,以及手上拿著的卡和信封,驚訝于孟應年身居高位,居然能如此妥帖心細。
郁知放下東西,去洗了個手,拉開餐椅吃飯。
吃了幾口,郁知拿起手機,給孟應年發了第二條短信。
[謝謝你的照顧,飯很好吃。卡我就不刷了,現金借我用一些就好]
孟應年應該開始忙了,郁知收到他回復的時候,已經外面逛胡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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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你]
[你出門了?前臺說你沒用司機]
郁知回復:[我就隨便逛逛,不用麻煩司機]
孟應年:[去哪了?]
郁知發了個地名。
孟應年:[別玩太晚]
[回酒店跟我說一聲]
郁知:[好]
對話結束。
郁知翻了翻他們之間的對話,忽然有種孟應年是他家長的錯覺。
母親去世后,再也沒人這么關心過他的行蹤。
孟應年除了有錢有貌,或許……還是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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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忙完一天的工作,一回辦公室就接到了好人之父的電話。
孟恒澤開門見山地問:“你上午去你堂叔家了?”
孟應年沒有隱瞞的打算:“是。”
“你想沒想過,那個郁知可能跟他父親是一丘之貉。”
“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情,他在你嫂子家給索索當家教老師,他父親又托人找到了你堂叔。”
孟恒澤已然了解事情原委,孟應年不再復述,只說結論:“不可能。”
“郁知是郁知,郁家人是郁家人,他在這件事里是受害者。”
孟恒澤冷呵:“我看你是鬼迷心竅了!”
“上次還一本正經跟我說什么,喜歡混血,藍眼睛,敢情那時候你就在惦記這個郁知了?”
“是。”
話已然聊到這,孟應年順勢坦白:“我跟郁知說好了,下周一去領證結婚。”
“郁知的家里人會到場,我希望您和母親也能來一趟,雙方家長見個面。”
“什么!?”孟恒澤氣得差點破音,隨即表態,“我不同意你們結婚!”
孟應年一如既往的冷靜:“我尊重您的意見,不過我不是在跟您商量,我通知到位了,不管您和母親來不來,我都要和郁知結婚。”
“反了天了,我們不會承認他是孟家的兒婿!”孟恒澤在電話里罵罵咧咧,并命令,“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