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說得不夠準確,于是改口道:“不,不止吵架,我還動手打了他,說了狠毒的話。”
孟應年聽完沒問他發生了什么事情,也不關心是哪個室友。
他一臉正色地問:“用哪只手打的?”
郁知有點懵,但還是老實伸出扇趙漣耳光的那只手:“這只,怎么了?”
孟應年垂眸細看,眉心瞬間皺了一下。
“這不就是發紅的那只手嗎?”
“是啊。”
郁知越聽越懵,原來打好的腹稿都沒了用武之地。
孟應年面色不爽,心疼地揉捏郁知的手。
“打得疼不疼?”
“你室友是鐵做的嗎?打他一下就讓你的手紅成那樣。”
“下次你記得用工具,別直接上手了。”
“……”
郁知人傻了。
他抽出手,摸了摸孟應年的額頭。
正常體溫。
沒發燒。
孟應年莫名道:“做什么?”
郁知收回手, 眉心抖了抖:“看你發不發燒,怎么都開始說胡話了。”
孟應年一本正經:“我認真的,不是胡話。”
郁知強調:“你是不是聽錯了我說的話?是我打人家,不是人家打我。”
孟應年輕呵:“如果是你被人打了,你覺得我還會坐在這里跟你說話?”
郁知:“……”
這話聽起來刑刑的。
緩了緩,郁知反問孟應年:“你不好奇我為什么動手嗎?假如是我以暴制暴欺負人呢?”
那你可就心疼錯人了……
孟應年聞言輕笑:“好熟悉的話。”
郁知疑惑:“ 哪里熟悉了?”
“我們領證那天,你也這樣貶損自己,問我,萬一你是個婊子,我信錯人了怎么辦。”
別說,孟應年不提,郁知都忘了這茬了。
孟應年嘆了口氣:“知知,我不喜歡你貶損自己。”
郁知像個犯錯的孩子垂下頭。
“我不是有意的……”
孟應年伸手揉揉郁知的腦袋,安慰道:“我知道,我沒有怪你,我是心疼你。”
“我的態度跟領證時一樣,郁知,你什么樣,我就喜歡什么樣的人。”
“你以暴制暴欺負人,那我就給你收拾爛攤子,向人賠罪,再教你道理,告訴你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你走了歪路,我就把你拽回正道上,要是傾盡所能也拽不回,罪惡我也不會讓你獨自承受。”
“你風光,我為你鼓掌,你落魄,我與你共擔。”
“總之,不管你變成什么樣的人,我都不會棄你于不顧,我永遠跟你站在同一邊。”
說到這,孟應年無奈道:“可惜我的知知是個傻瓜,從來只會傷害自己,不會傷害別人。”
“所以,說說吧,你室友對你做了什么。”
“能讓你生氣到動手打人,你室友怕是罄竹難書。”
孟應年捏捏郁知的小臉,語氣一如既往的縱容,溫柔得不像話。
“受委屈了對不對?跟老公說,老公給你撐腰。”
“你不是一個人了,知知,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扛。”
萬人嫌?明明是豪門頂A心尖寵!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