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出自己的畫板開始作畫。
孟應年拿手機回復了陳勛發來的消息,遠程處理了一些工作。
郁知不知道孟應年是什么時候走出房間的,等他發現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他起身去衛生間看了一眼,沒人。
房間統共就那么大,一眼就看完了,孟應年能去哪。
郁知想不出個所以然,正想拿出手機問一下。
“咔噠”一聲,門軸轉動的聲音。
門口正對著陽臺,孟應年一開門只看見了空蕩蕩的畫架,陽臺空無一人。
轉眼在床邊找到了郁知。
“你去哪了?”郁知問道。
孟應年沒有第一時間答復,他緩緩地走到郁知面前,拿出藏在身后的一束鮮花。
“送你的。”
“你扎的?”
孟應年沒想到郁知一下子就猜出來了。
“你怎么知道?”
郁知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要是花包成這樣都拿出來賣,那家花店離倒閉也不遠了。”
孟應年也是突發奇想,見到花園里這么多花,就想著送郁知一束,自己采的更有誠意。
問過老板,老板給他找了一把花剪。
孟應年還特地找了郁知看不到的地方剪了幾支花,手都被扎流血了兩回。
后來又去問老板怎么處理。
剪掉花刺和葉子,然后拿綁帶綁好。
他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郁知的話還是讓孟應年感到挫敗。
他也覺得不太好看,但已經盡力做成這樣了。
看來總裁也不是事事都拿手的,就比如扎花束。
郁知最后接了過來。
房間里有現成的花瓶,郁知按照之前搜過的教程將鮮花斜切放入花瓶中。
就擺在陽臺的桌子上。
郁知又走到陽臺繼續畫畫,這次畫的是桌子上的那束花。
兩個人的狀態就是,郁知畫畫,孟應年看他。
孟應年怎么都看不夠,他就這么坐一下午都不會覺得無聊。
他又拿出相機開始拍照。
郁知的頭發已經長到耳朵那里,郁知有時候會把頭發掖到耳后防止頭發垂下來遮擋視線。
孟應年不斷變換著角度拍攝。
郁知余光里,孟應年一直晃來晃去,晃得他眼暈。
他一個眼風掃過去。
孟應年這才收斂了動作。
次日,他們準備去市里的古城區逛一天,鎮上不好叫車,最后還是老板的丈夫送的二人。
古城歷史文化悠久,木樓青瓦,老街石巷,民族風情濃郁。
不僅如此,更是有很多名勝古跡。
郁知和孟應年穿著當地的服飾穿行其中毫不違和,他們并不急著逛所有的景點,走到哪逛到哪,累了就停下來歇會,或者找個小店喝一壺茶。
這里白天人來人往,夜里霓虹閃爍,充滿了煙火氣息。
大多數人都是結伴而行,但其中不乏有獨身一人的。
有一個說法就是,一個人可以來云省,尋找一份別樣的邂逅。
晚上最熱鬧的就是酒吧街,郁知和孟應年也找了一個酒吧坐下來。
他們坐在室外,通過窗戶和大門傳來室內歌手演唱的聲音。
兩個人一人一杯特調雞尾酒。
孟應年雖然在應酬中很少喝酒,但其實他的酒量還不錯。
郁知之前跟他一起敬酒,應該也不至于一杯倒。
他們沒待多久,到路邊打車回了民宿。
距離有些遠,而且遠離市區,司機一開始還不愿意接單,但還是屈服在金錢的